叶染像是忍耐已久，窝在沙发里笑成一团，心满意足：“又让程叔你扮黑脸，背黑锅，真过意不去。”

叶染皱眉不解：“什么？”

程弓手中的笔停顿片刻，没抬慢慢说：“最好再多些耐。”

叶染愣了片刻，冷笑：“我还有什么需要挽回的东西？你跟我不同，因为你遇上韩彬，那让你更不幸，也更可怜。”

江钧立刻回应：“我看过时间表，午两，一会我去打，替你捎带一瓶就行。”

程弓没再说什么，他本不是多话的人，何况多说无益。

程弓垂继续理公司文件：“你也该收敛了，去念大学，好好开始自己的人生。”

大脑一片空白，江钧像是很费力的认知辩识，床上那些东西，，乳夹还有床尾那个几乎就落在宿舍友人手边的，仿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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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男生起哄：“这就攀亲戚了？你就知咱家江钧比你小？存心占便宜哪。”

“因为是我供应你学费和生活费”，程弓不动声截断叶染，冷冷对江钧，“你没有置疑的权利和选择的余地。”

“我倒是－－”江钧正想着回句玩笑话，边拿来的床单张开，只觉得里面包了什么东西抖落来，一直到床尾才停。

江钧诧异一时反应不，愣了片刻，却见邻床男生死盯着那东西，目光歪斜在自己床上巡了几圈，神整个变了。

江钧后退一步，手袋里，牙咬得死紧，转大步上楼把自己锁回房间里。

托腮帮好整以暇笑：“因为程叔他也是－－”

“有足够耐等到醒悟那天，在不能挽回的事之前。”

“刹了，房嘛时候开？”

四人一边天南地北闲聊，一边拆开各自行李整理床铺，跟江钧邻床的男生一方言腔调：

黑，橡胶质地，像警棍，却有诡异的弯度和凹凸花纹。

“这些，不是我的！这是谁，谁给我放的！”江钧猛一哆嗦，手足无措把床单包起来，拼命回行李包里，嘴里不住自语，“这是怎么回事

江钧从床尾看回自己床上，凌落着好几样东西，成椭圆型鸡状，一排极细长的金属夹，还有本杂志弯弧着页面，显然曾被卷成筒状，但现在即使摊开的不是那么平整也足以看清封面上容，两个赤男人纠缠在一起，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态骨彰显嵌的位。

“谢啦，江弟。”男生开心，咧嘴笑一白牙。

开学当天，江钧可以说是喜望外，虽然跟叶染同校同专业，但并没分到一个班，并且宿舍寝室隔了两个楼层。

跟他分住在一块的三个男生都和善，互通姓名时还拿江钧这名字友好调笑了片刻，久违的温和气氛，江钧几乎有了想哭的冲动。

叶染里笑意突兀散得净，阴戾低沉：“程叔，我早跟你说了，只要他还在我手上，我就会慢慢玩，不会闹什么大乱。一旦他了我视野范围，就算豁命去我也会再找到他，把他毁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