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面,陆清淮坐在窗边,刺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映完的光影。
他的面前摆着一副画架,上面是一副半成品,宋绵自的画像。
画中她半咬红唇全赤的岔开跪坐在地上,一手拽着一个男人的,一手抚摸自。
这幅画香艳又,唯独缺了一,画中人没有睛。
陆清淮执着画笔久久无法手描绘那双睛。
可是只她的就足以刺激到他。
他把手伸运动里掏那早已起的,一边听着门外宋绵的哭泣,一边快速动。
好想。
好想去。
细密的汗珠顺着锋利而冷漠的颌线落,少年结动,中尽是,满脑旖旎的想法。
宋绵只觉委屈,站在门外絮絮叨叨的和他说了好多,她甚至说了他一直想听到的那句话,“阿砚,我好喜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
涌而,几滴白浊脏了画卷,溅在她的。
陆清淮睛发红,鸡巴被的发疼,掌心满是白浊。
久久得不到回应,宋绵似是彻底失望了。
他听到她说“阿砚,你不想见我,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等我们……等我们考完试再说吧,阿砚,我先回去了。”
陆清淮闻言仍是没说话,他垂着眸,慢条斯理的拭掌心的秽。
半晌,他偏过朝楼望去。
视野里,宋绵正沉默的往另一栋教学楼走。
她低着,应该是在抹泪,一一的,怎么都不完。
陆清淮收回视线,面无表的执起画笔,宋绵那双着泪、满是乞求的睛跃然纸上。
她多可怜,她多委屈。
可她是他的。
这是她的必经之路。
果然,之后几天她再未来找过他,直到中考结束。
考完试那天,他被几个同学拉去庆祝,回家很晚。
而当他到家时,发现宋绵一直蹲在他家门。
她明明有钥匙,可她笨的就蹲在门等他等到睡着,胳膊和小上也被蚊咬了好多疙瘩。
他弯腰把她抱起,她很快醒来,并且抓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放开。
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听着她的告白,良久,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等到了,她是他的了。
她主动走向他,而他,再也不会放手。
陆清淮凑过来吻她,一直埋在她的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