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

游惜月最后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得脏兮兮的像个乞丐，看不本来面目，麻烦自然会少很多。

游剑卿听完了她这一路的遭遇，却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问：“惜月，吃了这么多苦，你告诉哥哥，你有没有后悔？”

“当年叶叔两次海寻找蜜坛罗，最后一次死他乡，再也没有回来。那蜜坛罗也可以说是叶叔拿命换回来的。叶姨向来缠绵病床，一直是靠着蜜坛罗减轻病痛，吊着命。爹娘当时为你去求这蜜坛罗救命，虽说是救女心切，但实则是欠了叶姨天大的恩……若叶姨没有取那药救你，她至少也能多活一年半载。”

她后悔吗？不后悔吗？

游剑卿说：“惜月，你听我说。”

这些日里遭遇的事，对于游剑卿和叶星官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游惜月却已经是天塌来一样的重压。孤独，罪恶，以及失去凭依的虚浮……而唯一能够支持她的，就是持去，走到红叶山庄，同白书文见面。

……她确实后悔了。不是因为持想要跟白书文在一起，而是因为当时那么决绝地拜别父母，那么决绝地以三个叩首就舍弃了至亲。

“你们的婚事，是叶姨向我们名剑山庄要的一个保证，是希望在她过世之后，星官也仍有至亲在。而把你许给星官，也是爹娘对叶姨的一种承诺，是告知她她过世之后我们就是星官的亲人，让她可以放

“曾祖父年幼时家破人亡，是叶祖师救了他，把他带在边悉心教导，然后才有我们名剑山庄。叶祖师对我们是有恩的，而叶叔叶姨，对你，对我们名剑山庄也有恩。”

至少对于游惜月来说，是个非常尖锐残酷的问题。

“你伤了爹娘的心。对你来说，成亲也许只是和某个你并不喜的人过一辈，但是对于爹娘来说并不是这样。你的婚姻，曾经是连接红叶山庄和名剑山庄的纽带。”

十分秀丽的，所以走在官上，作为一个单女――尤其是一个一看上去脸上就似乎写着“涉世未深”，“我很好骗”的单少女，遇到的麻烦实在是非常多。

游惜月掩面哭了起来，说：“我不知……我不知――”

游惜月喜白书文，很喜很喜，那么喜，她一度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要让她放弃一切也没关系。

游剑卿一字一句地问：“你可知她为何折寿也愿意救你？”

游剑卿摇了摇，说：“正确说来，是因为我名剑山庄和星官订了亲。叶姨心知自己命不长久，又担忧老庄主年岁渐，怕照顾不了星官。所以她哪怕自己折寿，哪怕要更早地离开星官，也依旧要为星官结一门和我名剑山庄的亲事。”

但是，她现在还可以反悔吗？她怎么能够承认呢？

游惜月抬起。

游剑卿伸手帮她了泪，开一字一句说：“接来我说的这些，是你早就应该知……但是我们却一直没能教会你的事。”

游剑卿语气温柔，问的话却十分尖锐和残酷。

游惜月面带羞惭，轻轻地问：“……因为我和星官哥哥订了亲？”

☆、第17章

而她的这个法也确实奏效了。

可是那时的她显然不明白，所谓放弃一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