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最好了,”燕长戈笑着,“我现在所有花销都靠曲琏负责,连自己捡回来几个也都要曲琏帮着养,总是这样实在不好。若是签约贵公司能够让我有钱财回报曲琏,那是最好了。”
曲峰曲锐:“……”
“没有了。”燕长戈摇摇。
这人救了曲琏好几次,还着包吃包住的保镖的活,居然会觉得用曲琏的钱有些不好意思。哪怕他没有救过曲琏,只是保镖的工作他就应该享受这种待遇,怎么会有人因此而觉得愧疚呢?
商定这一切后,曲峰的手颤抖着接过曲琏给他的两份心法和剑招,一份是燕长戈的小篆所书,一份是曲琏自己抄写来的。看曲峰这样,燕长戈写这份估计是要当传家宝一样收藏起来,曲家后世弟有缘看到的,大概只有曲琏这份。
到底是真的假的?曲峰父对视一,两人中都写着不解。
“那好,”曲峰咬咬牙,“不知燕先生有没有时间,明日我们便去公司讨论一合约的事,可否?”
曲峰明天上午就让法律顾问拟定合同,让燕长戈午来签约。他回家后会整理家中的藏,将过去武功录像全都给燕长戈拿来,等他一步还原心法。
临走之前,曲锐看到三狗一猫又规规矩矩像看大门的一般守在门前恭送他们父,忍不住好奇:“这些浪猫狗你是怎么教育的,这么懂事,难你对训练动也略有心得?”
不怎样,冲着接来的心法,哪怕燕长戈是个大坑,曲峰都心甘愿往。更何况现在人家只要一个各取所需供奉份,就算燕长戈不还原心法,冲着他的武功都当得这个供奉。这么简单的要求,曲峰不可能不答应。
这样的话曲锐是不会信的,因为看这些动的神,很明显对人类都有着仇恨之心,它们懂归懂,却不可能会听话。而燕长戈却能让这些小动令行禁止,实在是手段了得。
比起父亲,曲锐的忧虑少很多,他回看了一正在离自己远去的大门,两条有伤的大狗转走门里,还用爪和嘴将大门关了起来。曲锐笑:“兵来将挡来土掩,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我们曲氏不成。且看他是不是有歹意,要真是像小琏说的那样,那倒是省心……”
燕长戈这么淡泊,倒叫曲峰显得有些小气了,他立刻顺着曲琏:“若只是这么简单的事,那曲家自然是能够到的。只是燕先生真的只有这么一要求,没有别的了?”
燕长戈谦虚:“并不是,只是这些动在外浪久了,十分通人。我表达的意思它们很快就能理解罢了。不是我会训练,而是它们原本就很聪明。”
这燕长戈,当真是个迷啊!
也是个大功德,教书育人可是能够传万古的功德。如果孔圣人是个修者,那只怕现在儒学每增加一个人,孔圣人的功德就会增一分。
这父二人上车后,曲峰长叹一气:“这燕长戈……我活了这么多年,一次如此看不透一个人。他明明城府极深,却为什么每一句话都那么真诚?他本该心狠手辣,为何所有举动都是那么善良,真是……让人不解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接来,将是曲峰父啪啪打脸
“怎么可能!”父二人异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