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他慢慢地开:“请,请主人,请主人……”
“担心乳会撕裂?啊,当然不会。”忍安似的说,“很多主人都喜在隶的乳上挂些东西,所以要常常训练。经过训练后这里可以挂上几公斤的重。我比你更了解你的,也更有发言权。”
比如前的屏幕会变成空白一片。
真是很期待这里能更多的绪,忍缓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把那个盒拿过来。”
比如他长久的忍耐和期冀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啊!主人,这样……这样会坏掉,好像要扯来了。”
屏幕再度亮起,清孝那张冷漠英俊的面庞又一次现在羽的面前。忍在一旁淡淡地看着,看着羽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泪在羽的眶里不住打转,却始终没有。
长久的防线突然间崩溃,他整个人一倒在地,泣
主人的命令于一切,在这个声音面前,所有事都得让位,否则就会烟消云散。
无法掩饰的惶急和恐惧……真是一双富有表的睛,可惜他经常扮白痴淹没了原有的灵动。
效果极其惊人,他的猛然前倾差栽倒在地,好容易才稳住形,嘴唇已经咬血来。他没有立即开,缓过一气,哆哆嗦嗦地:“这是隶应受的惩罚。谢谢主人能给隶机会。”
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他再也说不去,也许只是脖颈上的项圈系得太紧,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清孝,清孝的睛也在定定地看着他。
忍慢慢地将银针旋转刺得更深,直到银针几乎完全刺羽的乳,只留尾镶的银环。
盒里是一些尾镶环的银针和砝码,忍随手拿起一,捷而准确地自羽左边的乳尖直刺去。他发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叫声,但立刻咬住唇阻止了丢脸的惨叫声,象刮鳞的鱼一样簌簌颤抖,带动得浑镣铐发轻响。
言喻的愉悦慢慢地从心里散发来,忍闭上睛,享受这一刻懒洋洋的快乐,然后拉紧羽颈上的质项圈,迫使他抬起来。
他终于艰涩地伏趴来。
忍笑了笑,打了个响指。一时间羽的整个人都已经僵住。
毫无疑问,他听到了忍的响指。那是即使清孝的面庞也不能让他忽略的来自主人的指令。
他激地:“谢谢主人。”然后立刻爬过去把指定的小盒叼了过来,速度之快前所未见,像是生怕忍改变主意。
最后这句话让他闭上了嘴,死死地攥紧了拳,以至于忍一时以为他会爆发。但他没有,只是拼命忍耐着,就连忍又给他挂上一个十克的砝码也没有吭声,看样就算真的把那只乳扯来他也认了。
“痛吗?”忍悠闲地,顺便拉了一银针尾的银环。
他终于艰涩地伏趴来,用颤抖的手指分开:“请,请,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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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认识到这一,我很兴。”忍柔声,声音低沉而悦耳,在银环上挂上一个五克重的砝码,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发一声痛叫。
他的里已然有泪。那晶莹的泪光不是于的痛楚,而是害怕影像的消失。自己的一个命令,就可以让他长久的期待化为乌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