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正拿着男形亵玩自己的shenti,用力往前一ding,正chu2在前列xian上,他忍不住发chu一丝呻yin,分shen颤颤ting立,ding端激动地分michu透明的蜜ye。
“我可以让你笑就笑,让你哭就哭。”忍用力一掐羽的分shen,那小东西立刻ruanxia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差dian羽失声惊叫,虽然被他及时忍住,yan里也不由得地浮现chu一层薄薄的shui雾。他为这不争气的shenti而懊恼地咬紧了唇。
“你看,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shenti呢。”忍吃吃地笑着,如有mo力的手轻轻抚chu2,羽的shenti已不由自主地轻颤不已。手指拂过的地方,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jiao艳诱人的粉红se。每天被绑成不同的ti位,接受恶意的cao2nong和抚wei,无节制的huanai已经让这躯ti沦为取悦他人的工ju。即使tou脑清明,羞愤yu死,shenti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嚣着要臣服,要迎合。
除了最初几天的密集训练,忍并不经常亲shen上阵,每天最多要他一两次,几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总不让他的shenti闲着。忍会用手指、男形、电动阳ju、乳夹,或者其他qiwu开发他的shenti,总要nong得他qingyugao炽,浑shentanruan如棉才罢休。在jin行这类调教的时候,忍总会解开他的贞cao2带,把他的xingqi当作玩ju,随意调gaonong低,看着他羞耻尴尬的样zi哈哈大笑,以此为乐。
忍如今已不再带着冰冷的乳胶手套抚nong他的shenti,绵ruan的手指带着ti温在他shen上游走,annie,挑逗,抚wei,几天xia来就把他全shen上xia的mingandiannong得一清二楚。只要那双mo手轻轻rounie,他的shenti就会随着那指尖柔媚起舞,仿佛琴弦应合着乐师的拨动愉悦地轻颤。qingai、xingyu,原本羽对这些一无所知,现在却全都从沉睡状态中苏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颜料,蓦地染红他苍白的生命。如果不是发觉自己nei心深chu1对清孝的ai意,他也许不会这么痛苦。他会简单地把这些生理反应归咎于忍调教的结果,只会加深对忍的恨意,而不会有什么nei疚心态。可是现在……他不能不为shenti的背叛而gan觉羞耻。灵与肉被迫分离的痛苦,是世间最难忍受的极刑,shen心如受凌迟,一dian一dian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调教师的面前。
如此深恨着这个人,却只能yan睁睁地看着shenti步步沦陷臣服,羽gan觉自己就像个癌症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识到tinei的癌细胞正在疯长,死亡正在bi1近,却无能为力。
没办法阻止。
没有人可以求救。
巨大的恐惧压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chu,他gan觉自己快要疯了,却又不得不凭着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无奈地面对着冰冷的现实。
“要撑xia去,你必须撑xia去!”那个一直在耳边鼓励自己的声音在说,仍然是一贯的沉稳有力。是山xia老师吧?他还在自己shen边,从不曾离开。
但nei心深chu1开始有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小小的、带着怀疑的话音:“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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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zi。四面八方都是镜zi。明晃晃,亮闪闪,里面反she1chu的,是同一条淫乱的人影。羽知dao,那是他自己。
xia巴和手臂都撑在冰凉的镜面上,但即使是这样的chu2gan,也不能让他shenti的re度消退半分。shenxia的镜zi清晰地鉴照chu他迷离的模样,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