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i心，如此淫乱的shenti总需要灵魂麻木。”

仍然沉默。但忍可以gan觉到膝盖上传来对方越来越剧烈的心tiao。

“想说什么呢？”忍好奇地问，“我说过，用这种告解模式，你看不到我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你可以任意说chu你的心里话而不受任何惩罚。”

半晌，羽哑声dao：“主人说的话永远是对的，nu隶的shenti、意志、灵魂都属于您。”

忍笑dao：“啊，你在说谎，现在还没有。我说过在告解模式xia你可以任意说chu心里话而不受惩罚，前提是必须是真话。”

“不过你这话很让我gao兴，这次就免了，反正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发生的事实。我敢说，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也绝不敢告发我。”

羽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无法发chu任何声音，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jin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脑：忍是对的，这个荒谬绝lun的说法居然是事实！

他剧烈地chuan了一kou气，给了自己几分钟消化这一dian，艰难地dao：“你说得对。我以前总是很奇怪，为什么qiang奸犯总是屡屡得手，就算是最终落网，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证控告他们。我以为只是面zi问题，现在才知dao不是。”

他的双手慢慢攥紧，脸上毫无血se：“那是因为他们gen本无法面对那张脸，无法接受噩梦般的场景再度在yan前重现。是的，就算你现在放我走，我也绝不敢告发你，只会有多远躲多远。如果时间够长，运气够好，也许我会可以dai着面ju站在阳光xia，假装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假装……”

他的声音哽咽了，慢慢地dao：“假装……我还是从前的自己。”

忍抚摸着他轻轻颤抖的shen躯，叹息dao：“我知dao你说的是实话，可怜的小孩。不过如果你现在手里有一把枪，你还是会一枪杀了我逃chu去。”

羽沉默片刻，dao：“如果现在有枪，也许我会杀了你逃chu去，因为我没办法在在这里呆xia去，我受不了。可是如果在外面大街上见到你，就算有人把枪yingsai给我，我也没胆zi向你开枪，只怕会吓得tui发ruan，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转shen就逃。”

他叹了kou气，dao：“我怕你，我真的怕你。如果你想征服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不要动，就算全shen发麻我也不敢动一xia。主人，你还要什么呢？”

他的声音里溢chu深切的悲哀：“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你的委托人要什么，或者你要什么，我通通答应，不guan什么条件。如果你们厌恶我要我ma上消失，我立刻说gun就gun，再也不敢在人前lou面。我真正chu来zuo事也就一年，就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这样的报复也该够了吧。求求你，求求你和你的委托人，请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让我走。”

忍微笑，手指轻轻划过他赤luo肩tou上的一dao鞭痕：“啊，这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知dao。我知dao如果你在外面碰到我一定会转shen就逃的，但你没有把话说完。逃走之后你会躲到一个角落，然后痛定思痛找个杀手来把我gan1掉，让恶梦彻底消失。”

“你不会轻易放弃复仇的，更不会让问题留在那里而不解决。”

膝盖上的shenti陡然僵ying，忍知dao自己说对了。

笑意越发温柔，语音也柔和得如同qing人的密语：“你看，我可ai的小nu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