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皱了皱眉,:“他有什么举动表明他很后悔?”
可是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比如鞭,比如那个词为何会给他留那么深的烙印。理应该是反复刺激的结果,如果真的只有一次……
忍心中一动,试探着:“还有人叫你贱货,他是谁?”
可是看对方痴迷的神似乎不象,但也不能排除假装的成分。忍盯了他半晌,看不什么破绽,冥思苦想了一阵,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你是说你父亲叫你贱货只有一次?”
是在耍我么?
“偶尔?”
“只有一次。”
然而忍已经猜到了文:“他说发生这种错误是你在勾引他,是么?”
“他送我去了寄宿学校,说我不在他面前晃就不会扰乱他的心神。他说他不想碰我……”陈述陡然中止。
这回他很顺从地答:“是的。”
但对一个少年的打击却是毁灭的。
“是的。”
“她有阻止,但是无效。父亲也想让她对我好些,也没有用。”他停了停,,“他们经常吵架。”
他苦笑:“除了这个名称,她就没有叫过我别的。”
“是的。”
他呆呆地看着忍,也跟着痴痴地笑起来。
――谁都可以变成恶,只要他放心中的野兽。
“在你周末回家的时候,他有机会仍然会继续侵犯你,叫你贱货?”
“他把你当成了你母亲?叫你贱货?”
“她知你父亲偶尔侵犯你?”
又是这样!忍只觉得太阳上的血突突直,真想一拳朝他打去。
“你知,男人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些荒唐事。”
又是沉默。
沉默。他慢慢地:“不,他很后悔。”
“你那时多大?”
忍突然明白了:“所以,你并不是被逃离信州,而是主动离开的。因为那个家里的气氛让你呆不
他的脸上有剧烈挣扎的表,但终于在忍人的目光慢慢化,低声:“我继母。”
“在我周末回家的时候。”
忍敲了敲手指,重新回忆了一调教台上的对话,决定再试一次:“可是他并没有中止这种行为,他仍然在继续。”
即使是在眠状态,他的声音仍有一丝颤抖:“是的。”
忍吐一长气,禁不住笑了起来,喃喃地:“偶尔,只有一次。你这个疯,快把我也疯了。”
“人总有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我母亲。”
”
忍闭上了。一个良心有愧尽量自制却仍被少年肉引的中年男,一个一心要保卫自己家庭的家庭妇女,……似乎,也不能说是十恶不赦的鬼。
忍一怔,仔细端详着羽,确认他仍在眠状态中。难自己竟然估计错了?
他迷蒙地望着忍,里有着雾一般的忧伤:“12岁。”
――因为无法面对自己,因为无力解决现实,所以把所有的怒火和责难都朝第三者发。
“但她没有阻止,只是侮辱你愤?”
“她常常叫你贱货?”
苍白的面上绽起一丝凄苦的微笑,他低声:“是的。”
“就是那次醉酒的时候?”
“事后他髓知味,想霸占你?”
羽了裂的嘴唇,神有些抗拒,但在忍的提示不得不继续:“只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