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近乎温柔地给他上了罩,拉起牵引链,传来的剧痛顿时让羽不能自持,就算嘴里还着塑料骨,也不自禁地闷哼声。
“别忘了你现在是人形犬,得学习一些犬类的语言。”忍的声音里有着温和的警告,“要表示明白了,就摇两尾巴;表示谢谢,摇三;表示对不起,摇四。”
羽沉默着,过度的屈辱让他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红,虽然再三告诉自己不必计较,可他到底是个22岁的年轻人,不是木,又怎会没有觉?
“躺。前。左右各五。”忍简洁地命令,取了他中的假骨,也摘了两个乳夹。两个乳已经充血胀,因为刚才的撕扯和乳夹上的尖刺,似乎已有血珠沁。
“对了,就是这样。你不需要思维,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就行了。跟着主人引导的方向爬行,就再也不会痛。”
忍并不促他,只是拉了拉牵引链,剧痛再次袭来,羽只觉乳和分快被撕扯开来,全都冒了细密的汗。他本能地想咬住唇,却只能咬到无机质的假骨,糙的表面和怪异的塑胶味令他几呕吐。他勉忍住,慢慢地摇了摇,照忍的要求要了两,听着全铃铛发贱而淫靡的声响,一时真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再也不要面对这样悲惨的现实。
“我会牵引你爬过走廊,如果你能到跟着主人亦步亦趋,就不会撞倒旁边的保龄球瓶,否则就会有惩罚,明白了么?”
可想而知,这一次的结果并不比上次好多少,他无法到忽略自的受,让大脑一片空白地就跟着忍亦步亦趋,又是一阵
羽回看着那不足30米的走廊,一地都是横七竖八的保龄球瓶。他沉默着,摇了摇四尾巴。
鞭打不算用力,但饱受刺激的乳已经疼痛不堪,羽一声不吭地忍着,只有紧攥的拳和不时搐的暴他的痛苦。
“再来。”忍再度给他上罩,拉紧了牵引链,这次只连接着他的分,疼痛却丝毫未减。无可名状的剧痛和深深的屈辱,应和着极羞辱质的铃铛声,渗他的心。他觉自己就像一条狗,还是最卑贱的那种,忍话音里的冷漠和无动于衷让他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挣扎都是那么微不足。他有尽量合,他不能适应,他很疼痛,他忍受不了……这些在别人中都无足轻重,好像他只是个被训练的件,只是个化的东西。
有个S形的搭扣,挂在分的锁阳环上,与乳夹间的细链相连接,这样羽全最的三个就被连接到了一起。
“好,开始了。”忍的声音听不一丝绪,慢慢地走着。羽不得不跟上去,他其实希望自己真能到亦步亦趋,什么也不思考,这样就不会痛,可是长期形成的习惯仍会不自禁地摸索前。理智与本能的相互矛盾,让他爬行一步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一路只听到乒乒乓乓的木瓶倒地声和铃铛声,也不知撞翻了多少。等到忍最终停脚步,他的已如刚从里捞一般,全被汗所浸透。
罩被取,忍的声音仍然淡漠得没有起伏:“你自己看看你的成果。”
羽忍痛了,带动得一铃铛叮当作响,他又是尴尬,又是难堪,脸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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