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嘴里有些发苦,让他厌恶的不止是山老师的另一面,还有竟然会接受这种屈辱的自己。
据说调教师可以通过眠向受方植本来不存在的记忆,目的在于摧毁他的信仰和持,他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着了?
贱货!
密室里的交易,永远不会暴于人前。只要一次,就可以留来,开始新的生活……
长久的信仰轰然坍塌,万千碎片向他迎洒落,似要将他埋葬其中。
为了这一目的而卖自尊的自己,和娼有什么区别?
原来世上真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原来所有温馨的童话故事都只是甜蜜的谎言。在山老师文雅温厚的形象背后,是个因阳痿而备受妻讥讽搞到离婚收场的失败者,力图在落魄少年的上重振雄风。
正对着那盆绿植,侧影印在泛着光亮的窗纸上,沉默不语。
裆的拉练突然被拉开,展疲的丑陋的,男的声音紧张得有些嘶哑:“不是用手还是用,只要你能让它重新起来,我就一定帮你。”
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真不要脸!
这就是自己一直在逃避的真实?血淋淋的、无法正视的真实?
“不,不是这样的!”他忘地大叫起来,“山老师怎么会是那个面的男人?这一定是调教师的诡计,一定是!”
对,一定是这样的。
黑暗中突然传来忍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重的讥嘲:
据说调教师可以通过眠向受方植本来不存在的记忆,目的在于摧毁他的信仰和持,他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着了?
“是的。”看到了希望的光亮,他激动地说。
男显然估了他的承受力,或者太急于证明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想尽了办法来折腾他,直到他晕死过去。之后是烧,呓语,各种各样的幻觉纷至沓来,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一家私人诊所里,迎接他的是山老师焦急而关注的光。浑忘了一切的羽,向这个看来温厚有长者之风的男展真挚的微笑……
散发着腥膻气的在他中,被鞭打带来的灼痛……但男的分始终地垂落,无法起。
继母那些恶毒的言辞像匕首一样地刺他的心里,这些话其实也有几分真实吧,否则为何那么多人对他的兴趣,想必也是因为他本就有某种让人恶心的特质吧。
羽看着他紧紧抿起的嘴角,好像在跟什么作斗争最后终于了决心似的,男突然抬:“你刚才说,只要能留来,你愿意付任何代价?”
……
他在这屋里已经被关了很久,大概有些神错乱了吧,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你也说过,你养父不止一次地侵犯过你,所以你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无所谓了。如果……如果……”
简直就是个男!
因为那一夜的记忆太过丑恶残忍,所以才会被刻意遗忘吧?可是就算再三压抑,还是会潜自己的心灵深,以梦境的形式回放再现。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的心略略安定了来,重重地着气。
反正那少年无依无靠,求助无门,不会给他带来危险。当时山老师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