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力了。”耳边似乎又响起杉的话,“但这就是我们能找到的全。黑织已经证实来自于真田清孝的衬衫,至于碎肉和骨渣……”
这觉让他抓狂。
是的,事到如今他不能不承认,当时自己心里想的只是如何能征服这个隶,甚至龙介的许诺和天价酬劳都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或者不能接受失败的结局而已。
见忍走来,木起招呼了一,又一屁坐了去,一副累坏了的样:“这家伙一直在企图自杀,只能把他全拘束起来,隔一段时间就打一针镇静剂,不过可能不见得有效。”
那隶甚至会反过来嘲笑他,用幼稚可笑的言辞来挑衅他的尊严,可他明明知这些举动的无聊与愚蠢,还是会被轻易激怒,步步深陷,导致最后全盘失控。
他这是怎么了?
事是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的呢?让他心惊的不仅是真田组可能采取的报复,更是对自己失去掌控局面的能力的痛悔。
和零零碎碎的断骨。他已经这样坐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杉轻喟一声,抬看着忍:“真田清孝已经死了,被炸成了碎片,真正的死无全尸。”
他输了。
就算真田清孝真是打破浅见羽的必须途径,他也不该如此心浮气躁,没有考虑周到便贸然从事,到如今这幅局面。
忍重重地一拳擂在桌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把额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但他不能在错误的路上继续行。
是的,失控不是从这一天才开始的。在他调教这个隶的过程中,没有一环节是省心的,对方总在不停地反抗。每次在他以为已经接近成功的时候,就会现力反弹,甚至比开始的起更低。他可以猜这个隶过去的经历,可以悉对方心灵深的所有隐秘,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打破。就像赌桌上他明明清楚对方的所有底牌,甚至知骰的数,还是没有办法取得最后的胜利。
天知,他并没有想过要和真田清孝过不去,就算是清孝上次逃被抓,也只是打算原计划抹去清孝的记忆而已,训练成隶不过是为了让羽就范的恐吓之词。这种费时费力又没收益的事,他哪里肯?何况对方还是真田组的大少爷。
忍的嘴角牵了牵,一丝不带笑意的笑容。
在这场力量对比极端悬殊的较量中,占据一切优势的他,最终败给了一个什么也没有的隶。一个调教师如果失去了自制力,也就意味着他被这个隶影响了心神。
为此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失去了清醒的脑,打破这隶的念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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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光线很暗,每个人似乎都已经疲惫不堪。羽仰面躺在调教台上,四肢被紧紧束缚,里着,睛直直的盯着上方,仿佛透过了屋盯着虚空的某地方,却又毫无焦距。被那双睛盯久了,会让人心里发的吧。
是他的错。
木犹豫了一,:“
一个调教师如果不能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又如何妄想能控制他人?
不该这样的。
承认失败很痛苦,特别对于傲的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