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很轻,很,蹭在脸上茸茸的很舒服,上面似乎还留着主人的味。羽恋恋不舍摩挲了好一阵,才把它叠好收起来,偷一看主人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隶起得比主人还晚,是要受罚的吧。主人虽然对他很好,可责罚起来也从不手,羽还是有害怕的。但比起责罚来,他更害怕主人生气。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除了主人,他还能谁呢?只是最近几天,主人对自己越发溺,有些小错也好像没看到般轻轻放过。对于事一板一的主人来说,倒是很不寻常。羽虽然激,但心里总隐隐有些不安。
羽咬咬牙,决定还是先找到主人要紧,他爬起居室,又是一怔。主人房间的大门居然是敞开着的,通往调教所大门的路蜿蜒前伸,放望去,一个守卫也看不到。
他忍不住拿起来摸了一,衣是棉质的,手很好。心里突然有些慨,本来以为今生都不可能再有机会穿了,却没想到……
那项圈的边沿已经有些发了。在这个人生最重大的选
他呆呆地发了半天愣,也没想个所以然来。
那条路通往他千疮百孔的人生。沿着这条路走去,他还会遇到无数张面孔,经历无数风雨,以及……伤心。那个世界太复杂,不是他能应付得来的。那样的恨太沉重,不是他负担得起的。
他慢慢地爬过去,衣正是他的尺寸,连衣都准备齐全,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再次回,看着那敞开的房门和门前的小径。
是的,他终于发觉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没有手铐,没有脚镣,甚至,没有项圈!
几分钟,让屋里充满新鲜空气,大概主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怕他冷,给他盖上的吧。毕竟,主人的卧房不是谁都可以来的,至少他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从没见过外人。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太阳已爬上了中天,主人却一直没有现,甚至连亲自宣布判决都不肯。
他俯着主人给他留的早餐,是营养丰富的麦片,但他仍然烈地思念起平时主人让他从指尖取的形。主人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净,肌肤总是凉凉的,宛如寒玉雕成一般,阳光煞是好看。每次他从主人指尖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装不在意的到主人的手指。但隶没有主人的许可,是不能碰主人的。虽然主人似乎不大在意这一,他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于是取完后为主人清理手指就成了他最乐意的工作之一,他喜用自己温湿的唇包裹住主人的手指,受着那微凉的肌肤被腔的温度一一地起来,然后主人会给他一个嘉许的微笑,让他恍惚失神好久,好久。
可是今天主人不在,这让他有些心烦意乱,草草结束了早餐,他爬浴室,准备为自己清理,却在伸手开阀门的瞬间,整个地楞住。他手上居然没有镣铐!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主人突然不要他了?除了今天比主人起晚了之外。
他慌忙找到浴室里的镜,的确没有,脖上光秃秃的,像没有叶的树。
他心中一动,只见门厅的地板上正摆放着他的项圈、镣铐、钥匙,小茶几上则是一套衣。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俯捡起钥匙,给自己带上镣铐和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