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在会议上构陷于他。”

沈修：“那么就是我的两年后……塔利昂，我愈发觉到语言的无力了，自从先王退位，而我登上这个王位之后，所有人所有事都在教导我：住，不要说自己的想法，不要表自己的倾向，不要倚重某一方，不要对谁过于关注和信任。我知十年以后我是怎样的‘沈修’，像今天这样和你的对话绝不会再发生了，我只会置你，告诉你质疑我的后果。塔利昂，如果我想要守住自己立的规则和目标，就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想法，只剩公正……和规矩。”

“这是您的目标，也是我等为之效死的方向。”塔利昂。

“您始终是我所崇敬的‘王’，陛。”塔利昂沉声说，“但自从黎楚的现，您解除了伴生关系，以涉险去救他，甚至不惜为保护他而与赤王文森特对峙，我的担忧来自……您的。您在黎楚的上，已经投注了太多的注意力，陛。”

不知怎么他就转到了天台上。

沈修低低叹了气，喝了一，：“塔利昂，十年后的我，有多久不曾与你像这样争吵？”

“我没有在说这个。”沈修自嘲地一笑，“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沉默，并不来源于铁石心。即使十年后我一言不发，不代表我就真的毫无觉；你只会觉得我渐渐心冷，你大概永远听不到十年后的我，亲承认一些事实。”

……

那天晚上，黎楚晚饭吃多了，到溜溜达达，消。

沈修放杯，目光茫然看向窗外，许久后说：“塔利昂，我本质上是一个固执，且很任的人。如果我现在喜上谁，十年后我也必定会喜上同一个人。”

分开时黎楚忽然有想笑，他懒洋洋背靠着扶手，：“你突然变小了这么多，得我跟猥|亵未成年似的。”

“够了。”沈修。

“八年了，陛。”塔利昂答。

“我上了一个人。十年后一次，如今又一次。”沈修说。

两人沉默片刻，塔利昂恭敬地欠行礼。

“我以为，”塔利昂，“共生者的问题是您多年来唯一的弱，陛。解决源于他的危险的必要，远胜于其他事件。我不认为我错了什么，只要结果是将他安全地控制起来，过程是不需计较的事。”

塔利昂：“……陛。”

沈修说：“塔利昂，我不知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黎楚是我最大威胁的错觉。如果是十年后的我，真的成为你理想中的‘王’，那么‘我’就更不可能被区区来自共生者的危险所击败，你还不能确信这一吗？”

“……”

亏得沈修对他的位置有所应，也花了好半天才找到他，两人遵守约定，在天台上接了个吻。

他笑了笑，又淡淡:“我不想再听你提到黎楚的问题，塔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