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良久没有动作，黎楚痛苦地闭上。

巨大的绝望正在啃噬黎楚的心，他断续说：“我今天……才想明白一件事。沈修，契约者和共生者之间的种种关系，都是因为‘灵魂’……契约者有一半的灵魂，能受到的灵魂，落在共生者的――所以才会……有伴生关系，也所以共生者死后，契约者一定会死……但契约者那一半灵魂泯灭的话，共生者却仍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是属于冷酷无的那个白王的表。

是最初相遇时候，还没有对黎楚骨髓的白王。

沈修将他压制在书桌上，桌上零碎的东西掉了一地。

沈修没有动作，黎楚走到他边，半蹲来看了一，才发现沈修竟沉睡着。

黎楚睁看着沈修冷漠的眉，喃喃：“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沈修，我的里

他面容疲倦，就坐在这里沉睡，连刚才的动静都没能吵醒他。

沈修神淡漠，伸手着黎楚的颔，居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黎楚走书房，见到封闭的巨大空间里，有一张专用书桌，沈修坐在椅上，低着。

黎楚攀着他有力的手臂，红着眶：“你这么深的绝望还有悲伤！全都丢给我，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

沈修面苍白，眉紧锁，一手支着额，低睡着，两是重的青。

“沈修……”黎楚轻轻唤。

黎楚息着说：“你现在假如还有百分之一的在……假如还有百分之一的着我……就吻我，现在。”

……

黎楚想试着去吻他，但沈修将他推倒在桌上，完全不留余地地压制住他的动作。

他们近在咫尺，黎楚通过伴生通，能受到沈修心的悲伤和疲惫，还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和无奈――是沈修竭尽全力也学不会停止去的无奈。

“我……不信。”黎楚挣扎着，“就算你真的不需要……也应该在完整的况……作判断。你现在……只是一个残缺的人而已！”

黎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看他银白的发梢，的鼻梁，深陷去的窝。

一步，旋即飞起一脚把门咣的踹开。

沈修冷冷：“我等了两天，终于再次丢掉了的负担。我曾经心甘愿被你所玩，几乎放弃尊严去争夺你浅薄的‘喜’……但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再伤我、杀我了，黎楚。”

沈修缓缓睁开，看见黎楚正对着自己的神，许久后，沈修疲倦：“你又现了，黎楚，你究竟……要杀我几次？”

他说着绝的话，黎楚却分明受到他的痛苦和不甘。

“那已经没有意义了。”沈修漠然，“我会毁掉北庭花园，抹掉你存在的痕迹，将你关押在sgra的总……然后继续坐在我的王位上。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为王者，本就不需要。”

黎楚将门反手关上，走过去，低声：“沈修？”

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