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秋凤越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夏景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诡异的场面:七哥躺在树上闭目养神,胡三坐在树昏昏睡。心深隐隐明了的难以置信的猜测不断冒,夏景鸢甩了甩,似要把这些匪夷所思的念甩去,当再次冷静来,前突然立定了一个人影。
夏景鸢的脸当即变了,抱紧了怀里毫无生气的人,抿了抿唇,几张,看得夏景桐着急,最终他竟是笑了,有些许释然的意味,:
“秋凤越不会死的,我只能告诉我自己他不会死的,你说我自欺欺人也好,我只要他活着,其他的结果我都无法接受。江南烟雨、外飞雪,那么多人要的事我们都还没有,等他好了,我就抱着他走遍大江南北,经历各种各样的事,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直到累了老了,我们就回金阙,如果他不喜金阙,我们就隐居乡野”,夏景鸢忽得摇,神恍恍惚惚陶醉其中,“不会不喜的,以秋凤越凑闹的格,他绝对会喜上金阙的繁华的,这样再好不过了……”
其实夏景鸢心里很清楚秋凤越的状况很是异常,不仅是他昏昏睡的模样,还有……无法阻止地,生命力的失。见愿倾尽命守护的人的生命力如细沙从手里失殆尽,越想要抓紧,手都疼了,明明好不容易抓到手里的,都不敢松手,却是徒劳的,到最后甚至不知该怎么救他,然后,失去了……
“都说了不要愁眉苦脸了,臭小,有我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贴兄长,也不知是你上辈积了多大的阴德!”夏景桐抓了抓发,得发一团糟,好似很苦恼,斟酌着措辞,试探:“倘若……我是说倘若,他真的不小心死了,你会怎么办?”
“七哥……”
“不要愁眉苦脸的了”,另一只手覆上了夏景鸢的额,轻柔而温,“带他回金阙,□□帝都能人异士比比皆是,你不用太担心”。
弟还在后面,等鸢儿跟上来了自然会走。”
――妖刀雪见的诅咒,噬魂夺魄,不死不休!
夏景鸢赶忙低看怀里无打采的秋凤越,忍笑:“没什么,七哥你想多了”。
怎么?究竟该怎么?
“你怎么了?”夏景桐疑惑问
……
夏景桐狐疑地上打量古里古怪的幺弟,却在看到秋凤越那一桃红薄衫时愣住了,脖里掩不住的咬痕目惊心,简直可以想象得当时的激烈程度,不由生了“弟大不由兄”“嫁去的幼弟泼去的”一般奇妙而复杂的低落绪,看海盗的神越发不待见了。
胡三这才觉得自己手脚发,站都站不稳了,只能坐在铺满梨花的地上,有气无力:“刚才是小的失态了,还望殿不要见怪”。应该说更多奉承恭维之言才对,或许是此时太累了,胡三竟什么也没说,就静坐在花树,看梨花似雪。
夏景鸢不禁咬住唇,看秋凤越如同鬼魅一般的脸,心里迫切需要改变着什么,至少可以让他像普通人一样,桀骜、野未脱,而不是过街老鼠人人避之不及,只能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等待死亡的降临。
夏景桐到了嘴边的安突然就不知如何开了,说什么“他不会死的”“有寰朝在,你该放心才是”,抑或骂他白日梦吗?明明是享尽疼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