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枕秋闲来无事特意寻了梅疏影和几位朋友去郊外游玩,秋凤越是个闲不住的,立收拾收拾跟着去了。
“啊嗯……嗯、呃……梅疏影……”
“老渴,小人陪我去找喝吧?”
哪知枕秋反应羞涩,突然拿起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缓缓移,过侧颈,探衣襟,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前的樱红,立即引一声难耐的,然后直视着梅疏影墨黑的瞳孔,一字一顿:“我……可以吗?”
梅疏影任由他们玩儿去,目不斜视地烤着野味,倒是那几位公凑上去看得甚是激动,简直要手舞足蹈起来。
梅疏影低笑,突然摸上他细的大,又着红艳的樱红。枕秋一个激灵,竟一瞬间到达了□□,他这才发现他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脱了来,不着寸缕地躺在草地上,任梅疏影予取予求。
枕秋注意到梅疏影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甚是担忧,还未多问,便被他拉到偏远寂静,问:“过几天我要回有匪城住一阵,你能陪我回去吗?”
梅疏影突然离开他的嘴,舐着颈项,问:“第一次吗?”
薄汗从枕秋的额渗,逐渐力不支。他本不想纠缠,奈何秋凤越咄咄相,又见梅疏影一副置事外的模样,只好手打算卸了秋凤越的胳膊。
那一抹海棠红。
秋凤越大喜,顿时全力以赴,接来一击定胜负。
半晌,秋凤越他们围着篝火烤了几只兔山鸡,还在斗志昂扬地斗蛐蛐儿,远见梅疏影跟着枕秋走过来,手里捧着几枚野果。看枕秋眶微红、满颊红晕未褪,秋凤越挑了挑眉,嘴角狡黠的笑来。
路上蹄“嗒嗒”,秋凤越揣了块糕饼啃着,好不容易到了郊外,整个人已经被颠得晕晕糊糊的,趴在草地上装死。
枕秋惊讶,但很快,语气里有着不为察觉的兴奋与期待:“可以,当然可以”。
枕秋低声啜泣,的眸脉脉看着他。
梅疏影靠近一步,突然伸另一只手解开枕秋的衣襟,如脂如玉的肌肤,凑近了细密地亲吻,两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每一寸肌肤。
秋凤越一时被激起了战意,法愈加诡异,然而枕秋并未落得风,两人隐约有平分秋之势。
帝都金阙卧虎藏龙,而枕秋便是个中翘楚,深藏不,看似弱可欺,实则绵里藏针。
“好俊的手!”
就见秋凤越突然扣住枕秋的命脉,笑意盈盈。枕秋神不变,巧劲儿打了个腕儿,如的鱼脱了去,秋凤越顿时落了空。
变故只在一瞬间,枕秋还未接近秋凤越,就见他额突然泛血光,猎艳珠摇曳,面前秋凤越一血吐,神痛苦地倒了去。枕秋收力不及,正要打在秋凤越的上,另一影倏
话一,又一阵沉默,不知是否是错觉,枕秋恍惚觉得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又想起那场荒唐的梦,也似乎变得燥。
梅疏影察觉到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未经人事的枕秋只能任他索取,前樱红被嘴里咬噬,顿时绵倒在了草地上,嘴里被侵占,火的唇追逐、允,交缠在一起,唇边有津溢来。手指玩拉扯着樱红,疼痛中夹杂着隐隐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