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笨雪,那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总让人担心的人,让他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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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兰叹了气:「如果你不是什么大将军,而一辈都只是阁楼里那个没用却温和的大少爷该多好?我愿意一辈你的家,陪着你照顾你保护你。可你偏偏不是池中之……我们主仆缘分已尽,从来也就不是什么朋友,不如……」
「哎呀……哎呀……」
明明是自己说人家另结新,说来却好像既成事实一样特别揪心。
「凤兰,我究竟错了什么,你到底想要怎样?」司徒雪挣扎着,毕竟力气还是比凤兰大了不少,凤兰本拖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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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今天架还真大了,小爷又不是倒贴,要去你的死活!凤兰觉得是时候给司徒雪一颜看看,否则这种状况去,他要被他渐渐骑到上来了,再次恶狠狠:「你给我说话。」
见司徒雪还是没反应,凤兰更是觉得被全然无视,脆凶到底,把司徒雪拉起来就往床拖:「你给我,现在,去!」
司徒雪不是个没的人,凤兰其实早就知,只是底限埋得很深,常人不到,又也许他对凤兰确实有非同一般的纵容,凤兰也乐得享受这优越,这觉好到他渐渐习惯上、喜上,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呢,自从离开了小楼,两人世界换了一片天,全都换人非,全新的环境全新的际遇全新的司徒雪,全让他灰心丧气。
凤兰顿时慌了手脚,想转却被箍着不能动,刚挣扎了几,司徒雪就闷闷地说了句「随便你」,丢他倒回床上捞起被蒙住了。
黑暗里,凤兰抖了一,又是愤怒又是委屈,雪平时遇事多能忍他是见识过的,现在居然这种程度就要翻脸了。
「怎么,司徒大将军是人上人,平时训斥属习惯了,现在用到我上来了,你以为小爷吃你这套?敢是凤兰在床上没伺候将军快,或者说大将军你另有新了?那你往我床上爬什么,找你的新去啊!」
也许,他们注定就只能走那么远,注定可以同患难携手走过生死,却抵不过功名利禄壮志雄心,或世人的闲言碎语。
凤兰轻轻闭上睛,觉得自己真的好不定,前一刻才想着就这么算了吧结束吧,一旦靠上他的怀抱就又留恋了。
凤兰楞楞看着床上鼓起的人
「别说了……别说……」司徒雪突然从背后抱住凤兰,明明很紧很温,为什么却在微微发抖。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一也不心虚,也不想想这是人家司徒大将军的帐篷,是人家司徒大将军的床,就算要也该是他去。
「我问你话呢!」凤兰声音变得严厉,而司徒雪好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就又没了声音。
肩膀上有了不该有的湿意,凤兰僵了一,发现雪居然抱着他哭了,虽然拼命不让他听到声音,但是那种上气不接气的啜泣声却掩藏不住。
话是说得尖刻没错,凤兰却几乎要掉泪。
「雪……这大概已经到最后了吧……」
「你别太过分!」终于司徒雪的语调里也带了闻所未闻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