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两手握拳，指腹搓过四个骨

“姚旺，我说会回来看你，就一定会回来看你，说了会你，就一定会你，听懂了吗？抬起来！”最后一句话有些严厉，姚旺慢慢松开箍的胳膊抬看他。

“哥哥，每月一号行吗？一号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六起床，你可以在八前打给我，黎妈妈那屋有电话，哥哥，你能不能把你……”

“哥，我以后都听话，有人来领养我，我不想被领养，我能被你领养吗？”

姚旺力气突然大的不行，乎乎的煎饼果往地上一扔，拼命掰开刘五在他上的手，扑倒刘五怀里，两只胳膊很细，却拼了全力箍着刘五的腰，“哥，你带上我，我不……我，我……呜呜呜~~~~”

刘五间一梗，说：“行，等哥有家了，就领养你！”

刘五拍拍他说：“不用，哥打给你，我经常换手机号。……还有一件事你要记住，谁来打听我，以及问起你来福利院之前的事，都不要说，听懂了吗？”

“哎！这怎么还哭上了呢？”中年女人就是姚旺中的黎妈妈。

姚旺，又摇说：“黎妈妈去过窑村，他见过我二叔。”

刘五曾经跟姚旺的黎妈妈说过，如果有合适的家庭领养姚旺，他会放弃助养，可是姚旺拒绝了好几个家庭，甚至有次过激的咬了他的‘准爸爸’，黎妈妈隐晦的跟他说，姚旺可能是在等他。

姚旺原本哭声渐小，让黎妈妈一说，变成了嚎啕大哭。他本不知这个救了他的人叫什么，住哪里，更别说电话，而且很多次福利院搞活动，主题是增助养儿童和助养人的关系，黎妈妈一次都没打通过他‘哥哥’的电话。

刘五忍不住抱了抱他，结果如他所料，姚旺扑他怀里，扒都扒不来。

姚旺从七哭到福利院的妈妈来喊他上课。

姚旺兴奋和难过交织在一张脸上。在福利院这些日，已经把他从前的样洗涤掉了，如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看着瘦小，却可，黑白分明的大睛，鼻翼一侧有个豁却够秀气，总之就是一个可人的领养标准。

刘五被他慌乱小心的神看的心里不太舒服，索扭着他的转了个方向，狠了狠心说：“现在是7月，今年我就陪你到这儿，”姚旺被迫拧着，他挣扎着想看刘五，刘五了他说，“听我说完，新年，我新年回来看你，说话算话。”

刘五抬起姚旺的脸，指着他的鼻翼问：“怎么的？”

刘五两手垂在侧，伸长的盘起来，让姚旺趴着哭。

“听话，我每个月给你打一次电话，你定个时间。”

黎妈妈起讪讪一笑，叹了气走了。

膝盖中，低声“嗯！”然后歪从往上看刘五，“哥，是，是不是我……”

黎妈妈脸上有惊奇，她以为助养姚旺的男孩是个大学生，到底没多问，很多助养人的信息都要求保密，她蹲拍了拍姚旺的背说：“好孩，哥哥还回来，想了可以打电话，别给哥哥添麻烦。”

刘五抿嘴一笑说：“我要去一趟，年底回来。”

姚旺泣一直不断，没顺溜气儿说话磕磕巴巴：“我认了，认了一个，弟弟，呜呜~~他可，可像我弟了，有人，欺负他，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