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也只能够继续去,庄辛延能够扛得住,他自然也能够扛得住。
然后细细问了那掌柜一声,这一听哪里还会不明白,顿时大怒:“你个蠢货,平常的读书人又怎么会一次买那么多?定是庄辛延那厮得鬼。”
掌柜的能说是骗人的吗?
这次的宣纸是他低价卖,相当于卖多少亏多少。
他是日日夜夜算着账簿,虽然没到支撑不去的地方,可看着哗啦啦的银钱,他到底还是有些心疼。
景晔华压抑着愤怒,他咬牙:“好你个庄辛延,派人来买我的宣纸,就是让我亏钱而已,我景家还真亏得起,可我不相信你庄辛延能够亏得起。”
确认后的赵玢猛地拍了拍手掌,他不住的大笑起来:“我倒是真想见见那景家人知的脸,如果他知我们账了这么多的银,怕是会气到吐血吧。”
然而。
乔哲一直在打着算盘,清着账簿,拨珠算的声音就再书房中不住的响起。
于是,景晔书在来到艮山镇得第五日。
账。
然而。
自然不能。
他自然是扛得住。
赵玢瞪大了珠,“真有这么多?”
低价,难不成是骗人的?”
他们改了图纹的宣纸改换面,换成了
想着反正也是生意,脆卖了就是。
在价钱上,他们两家看似是直接降了一半的价钱,可其实,在这个价钱上,溪山纸还是有一些微的利,虽然很少很少,但绝对不至于亏本。
就这么一直的持续了大半个月,
庄辛延也是上浮着嘴角。
没错,这半个月在外面来看,他们庄景两家打着对台战,两家低价钱的售着宣纸,彼此之间还派人大肆收购对方亏本销售的宣纸。
庄辛延扛的住吗?
他大肆的收购,在用法将宣纸上面的景家纸的特有的图纹换成了溪山纸的图纹,再卖给景家那边来收购的人。
再来,现在景家纸在外的价钱比他们来的低。
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放手中的账簿,微微抬,脸上带着笑意,他:“这个半个月,我们账有一千三百六十两银。”
既然要亏,就一起来亏。
就等着看哪一家先支持不错。
于是,他便令,以同样的方法,派人再买溪山纸的地方,大肆的购买。
他才被面的人告知,镇上所有的宣纸都已经卖完了,而且商铺外面还站了不少的人,都等着买货。
这样的低价战。
景晔书每日看着账簿,这半个月来,他已经亏了差不多六千多两的银钱去。
甚至,他愿意扛得时间越久越好。
还当是生意已经好到了如此的地步。
卖的速度完全赶不上造纸的速度,更也等不了从外地再运来的宣纸。
此时夜里,三人仍旧坐在书房之中。
景晔华先是一喜。
乔哲重重的,“就有这么多。”
庄辛延可从没打算这种蠢事。
虽然改图纹的工序有些麻烦,可是百张宣纸的价钱景家纸的比他们溪山纸低了五文钱。
除了亏本卖宣纸的钱之外,还有一半是用来买溪山纸的银钱。
景家纸的商铺前,从早上到夜里,又从隔日的早上持续到夜里,连着几日的功夫。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