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这样湿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湿淋淋的两片肉,声音里有种古怪的切,“我那么兴奋吗?”
只是嘴里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郁的味,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得太满,忍不住用去上面的筋络,小孔里的,吞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肉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一心一意着自己的人,若是他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崇宴这样说他,玉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睛,带委屈地望他。
玉为崇宴,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早有些酥了。他的阳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不起来,倒是面两个,都泛起意似的,里的肉都微微蠕动起来。
“,这般浪样,是给谁看的!”带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服。玉讨好地一,他便又舒服地叹了气。
嘴巴大张着,光是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位,的他有些反胃。
面大大张着,赤地前给人摸,崇宴灼而阳刚的气息又在颈项,玉不由臊红了脸,呼微微乱了:“殿……”
崇宴呼一窒,腹又涌起一,差些就泻了来。
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玉半还都着,前一直湿答答地滴着蜜,还就这样叉开大坐在崇宴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
玉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了来,他将崇宴的元悉数吞,连肉棒上所沾的白浊也了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屁坐在他的大上。
玉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
“,扭得那般厉害什么,想被,是不是?”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那副有什么不同之,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他想起年幼自己过的这等残暴事,不仅没有半分负罪,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
殷殷切切地,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么百
1.4(轿,,摸)
小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个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说玉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人都打死了。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肉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好像也顿了一顿。
崇宴呼声越发沉重了,着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肉被他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都要被他开了。
玉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也不敢再什么不规矩了,只着崇宴专心地,心里求着他快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