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稀罕。
他被气得说不chu话来,玉nu还不知死活地,冷冰冰地dao:“殿xia,无论您要怎么惩罚,我不会再服用任何药wu,也不会,再同您交huan了。”
崇宴看着那人,明明已经被自己睡过几百次,被自己cao2得不知dao哭了多少回,光是那张抿紧的嘴,就吞了不知多少他的阳jing1,现在却一副贞洁烈妇的不屈嘴脸,看着看着,就觉得xiong里的恶兽,一个一个地,忍不住都要冲了chu来。
他听见自己有些狰狞的声音在说:“是该罚得了,免得一个nu才,越来越不知自己的轻重。”
看来他的小nu隶是怎么也不肯从了他的,别说心了,明明连shenti被药wu控制着服从他也不愿意。
“近来奏报,军营里营ji不足,”看着对方愀然变se的一张脸,他几乎是带着残忍地,微微笑了xia,“本gong看你适合去那里,多受几回调教,回来你就晓得怎么服侍本gong了。”
他的nu隶想zuo一个贞洁烈妇,他偏偏要让他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gan1的婊zi。
然后他才会懂得,自己是他的主zi,是他的天,顺从自己,他才会有好日zi过。
当夜玉nu便被送jin了军营里。
从收拾行李到上ma车,都是崇宴亲自在旁监督,yingbangbang的,不说话,也不走开。只像是怕人在空隙里跑了似的。
但他其实是在等着玉nu求他。一直到亲自把他sai上ma车,他都在等着玉nu求他。
可是玉nu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到最后轿帘放xia来,都没有开kou说半个字。
崇宴一言不发地独自回了gong,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最后砸无可砸,chuan着气坐在一堆残骸里,yan里一片血红。
明明是他把人送走了,他却对被送走的那个人怀着恨意。
那人是宁愿去被几百人同时轮奸,也不愿意顺从他。
说到底,那人就是唯独不肯顺从他而已。
明明之前不是那样的。
那人总是温柔得几乎是chong溺地看着他,他被shuitang到手,那人都会急得脸se发白,他一发烧,那人便整日整夜地守在他床边,给他ca汗喂shui,他偶尔被父皇责骂,那人便温柔地把他的tou抱jin自己的怀里……
甚至从怨恨里,又生chu了委屈。
等崇宴反应过来,去rou鼻zi的时候,yan泪已经从yan眶里落了chu来。
他看着砸在自己手背上的泪珠zi,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却止不住一声一声的,从hou咙里发chu不知dao是哀鸣,还是嚎啕的声音。
那简直不像是从他shenti里发chu的。但他竟然也完全克制不住。
“殿xia。”耳畔好像有人温和如玉的,han着微微笑意的声音。
他几乎是有些被惊到了,猛地抬起模糊的一双yan,但是当然,他只看见风把桌上挂着的笔chui得微微摇晃起来。
那个人不可能在这里。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扔jin了军营里,成了供人xieyu的军ji。
或许已经被哪个人压着,像他对那个人zuo的那样,打开那人的双tui,把自己ting了jin去。
然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会有很多个……
他几乎是面se铁青地冲chu了gong殿。
他一时只想着怎么惩罚玉nu,却忽略了自己的gan受。
玉nu是他的。从tou到脚,每gentou发每个指甲,连呼xi都是他的。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哪怕一丝一毫。
2.4(书房,用小xue的shui磨墨)
直到现在,崇宴仍然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当初他看到xia半shen都是血,昏迷着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