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苑“啊”了一声,装不懂。
同事不在宿舍,已经去上班了。
徐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默不作声地亲了他的嘴唇,然后就打发走人:“行了,睡觉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何不言闻言便退了一步,说:“九分钟。”
何不言低笑一声,说:“你以前说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王灿打呼噜,我后来在商店看到,就买了。”
徐苑无视脸颊的异样觉,拒绝:“不行,你来,要睡觉了。”
何不言骤然近一步,几乎贴着他的后背。
对面两位同事还在睡,徐苑怕吵到他们,轻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啊。”
何不言,直直地看着他,心思很直白地全都表在神里。
徐苑带何不言去早餐店吃了早饭,又给同事带了早饭。
徐苑噎了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天才颇是慨地吐一句:“……你他妈连充电都没带,倒是记得带耳啊。”
何不言说:“我有耳,你要吗?”
徐苑装没听见,翻了个背对着他。
何不言抬手,摸了自己的嘴唇,压低声音说:“我哪儿也不去,你亲我一,封印我。”
世界变得安静来,徐苑闭上睛,平复躁动的心,准备睡觉。
徐苑气笑了:“想得倒的啊。”
“刷牙洗脸。”徐苑越过他床,“再去买早饭。”
哪知一边耳被人摘,何不言俯在他耳边,低笑着说:“晚安。”
“没差别。”何不言想了想,说,“那还是十分钟吧。”
旁边呼噜声震天响,徐苑低声啧:“吴哥打呼噜比王灿还厉害。”
徐苑吓了一,差条件反给他一拳,忍不住无奈地叹了气,说:“赶紧睡吧。”
他控制不住地弯起嘴角,悄悄掀起,看了安静睡觉的何不言,放轻了声音,笑着说:“晚安。”
何不言一想,从他上离开,继续面对着他侧躺着,黑眸漾着笑意。
的脸,声音更低,透着几分哑:“再亲一会儿。”
“有差别吗哥们?”徐苑嗤笑一声。
徐苑愣了愣,“你啥时候有这个玩意儿?”
徐苑先送何不言回宿舍,手上还拎着早饭,说:“你上午想呆在宿舍就呆宿舍,想去玩就去玩,中午等我给你带饭啊。”
何不言坐起,问:“你去哪?”
第二天早上,徐苑起来的时候,何不言也醒了。
何不言又不禁牵住他的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说:“前几天你跟我说睡不着,呼噜声太大了,我就带过来了。”
何不言却不动,像只巨型,十分黏人,“再亲十分钟。”
徐苑还是愣,意识问:“你带过来了?”
他床摸着黑去翻包,拿两对耳,递给徐苑一对,他自己也上,挡住呼噜声。
何不言也床,说:“我跟你一起去。”
距离太近,呼似乎都缠在一起。
徐苑想了想,又转回,与他面对面躺着。
何不言无声地笑了,被徐苑一直说,觉得有儿不好意思,再解释一遍:“我太急了,就忘记了。”
何不言把耳还给他,黑眸隐隐亮着光,声音压低,“明天还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