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大大小小几十场架的经验,大事肯定没有……哎我去!”
白简:“……”
“那你们报警了吗?客厅外面让他们砸够呛吧?”
丁猛在气上说的这些话,虽然听着难听,可是细细想来,却完全没有错。
丁猛盯着他满是歉意的睛,一动不动地看了有一会儿的时间。
“丁先生,让你因为我伤成这样,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丁猛看了他的迟疑,想了想,没有追问去。
白简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变着颜。
“刚才我说先不提这个事儿,不过现在我他妈实在不住了!我就想知,你这么唬我,是不是觉特别的开心?是不是看我在你面前穿个小衩,还滋滋地在你面前浪,觉这傻老有意思了?”
“报了,片警过来了记录,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就几把椅和桌砸坏了。关键是你,得去医院一伤残鉴定,以防万一!”
白简停顿了一,忽然放低了一声音。
所以,错了,
“你快别动,刚才我先帮你看了,骨确实没事儿,但是伤到了组织和筋络,需要用些跌打药和理疗才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会儿还是得先去拍个片……”
可是他不动则已,刚一活动,才发现肩颈不光是木的问题,而是疼得本抬不起来。
简自然知他说的那个事儿是指什么,意识便觉脸上一阵胀。
“那些人看打伤了人,大概怕大事儿,就没再接着撒野,转都跑了。那个领的瘦好像被你踹得够呛,最后是被他们架走的。”
丁猛“嗯”了一声,“你得罪过这伙人吗?我看得很清楚,这些人就是奔着你来的!”
“这里呢?我告诉你,我这里,比他妈后背那块儿,要疼多了!”
那种一直被人蒙在鼓里,被人欺骗的觉,换成谁,都不会没有反应的。
白简赶紧伸手帮他调整好。
“丁先生……”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很要面的东北汉,恰恰在自己面前暴的,又是男人最不想让人知悉的隐私。
“让你过意不去的,就只有我这肉伤吗?”
白简迟疑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摇了摇。
白简用力在丁猛面前摆着手,“没有,真的没有,我又不是诚心在骗你一个人,我是之前赔了太多钱,常规摩没人来,才想了这么个糟主意,真的,丁先生,我老早就后悔了,也一直想跟你说实话,只是……”
“别一一个丁先生了,我估计在你心里,一直都我叫大傻冒、丁大傻还差不多吧?”
“只是你还没装够呗?还是觉得装瞎有好呗?你瞧瞧,我得亲自一趟趟地接你送你,地上有个屁大的小沟都恨不得抱着你过去!一天天我大个老爷们儿,浑上被你看个遍,连他妈有个反应都瞒不过你,靠,白师傅,你自己用心想想,我他妈在你面前,是不是像个二傻!
丁猛本想伸伸胳膊动动脖,以示自己糙肉厚,不过是挨了一棍,晕了一会儿,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白简惊愣地看着丁猛手指的方向,那里,是他心的所在。
丁猛忽然间也压低了声音,男雄浑而又低沉的嗓音让白简浑打了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