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平尴尬地吐了吐,这刚一见面就闹了个乌龙,还真是越紧张越错。
不过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纠结矛盾的状态,是走是留,也完全难以选择。
“这么快就称兄弟,看来你们几个还投缘,那小江你就费心,带他们去你那什么酒吧玩玩吧,我家小白的嗓,确实还不错,你也算这一行的,可以听一听,也给个意见。”
虽然跟斯文风雅毫不搭边,可也绝不像丁猛那样一痞气。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先放松心再说吧。
理疗室的门开了,白承宗和江城一前一后走了来。
范平一愣,“江城?那不是个什么词牌名吗?这么文绉绉的名字,这江老板,肯定是个斯文人吧?”
“小江啊,刚才有句话在理疗室我忘了说,今天推拿后,你用穿心莲、湘莲,外加冰糖三分共煮,饮后可以降火平清心,嗯,房事一旦过了每日五次,就不是简单的消耗元气,而是开始伤肾劳!这么频的时候,必须要理疗疗同时兼顾了。”
白承宗自认为自己是压低了声音在叮嘱江城,却不知人老后往往
江城忙向老爷作了保证,一定让两个小兄弟玩得尽兴,也一定要欣赏一白简的歌声。
白承宗看他们三个一见如故,白简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打不起神,心兴,便朝江城。
白承宗将他们送到大院门,忽然想起一事,将江城拉到边。
白简拉了一把范平,迎了过去。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一捂住了自己的嘴。
莫名的慌乱中,一向灿莲花的范小胖,既忘了和对方握手,又送给对方一个懵的开场白。
“喔喔,江城!记住了记住了,我这人自来熟,既然白简你叫城大哥,那我也就不客气跟着叫啦,城大哥,你叫我小范或是范范都可以哒!”
江城看了看他微圆却五官清秀的面孔,又看了看自己抻在半空中却被冷落的手,笑了笑,顺势抓了抓。
范平撅了撅嘴巴,“现在的老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个推拿还都得神秘兮兮,又关门又上锁的,难不成也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萎……”
这样的汉,嗯,倒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大概是在丁猛那里养成的后遗症在怪,这个冷看去有像丁二猛的青年汉,一张嘴的东北腔,让范平意识就觉有紧张。
“咦,你不是叫江城吗?”
“你好,我是江城!”
白简咧嘴一笑,懒得纠正他,“嗯,老斯文了,一会你就知了。”
范平半张着嘴,看着自己半的男人,一时间有手足无措。
“江城听着太老了吧,我叫江城!”
爷爷话里话外想让自己在酒吧演唱的这小心思,白简是一听就明。
江城打了个响指,“好,这我又多了两个小老弟,一个小白,一个小范,哈哈,你们俩不愧是好朋友,这组合起来,正是一碗‘白饭’啊!”
白简扭过去看窗外的芭蕉,假装没听见那个萎哥的萎字。
不过这家伙虽然看着跟丁猛很像,人大,形彪悍,但是开说话,神态表,却又并不相同。
“城大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