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现在,他才深深地相信,那个曾经在网络上广泛liu传过的一个帖zi,说的,非常正确。
在那个帖zi里,将中国各地区的男同志,在某种能力上jin行了很明确很详实的比较。
而在这个比较结果里,排名第一,并将第二名康巴汉zi甩chu好远的,正是东北汉zi。
在那个帖zi里,跟贴的人可谓是来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东北汉zi,在大概率上,是ying件与能力并存,时间与技巧齐飞的一种神奇存在。
如果说从第二到第十几位的排名,大概可以用公niu、山羊、兔zi、泰迪、鸡chu3、五号电池、kou红、牙签、绣花针这样排xia去。
那么第一名,则毫无疑问只有大象才可以代表。
这…就是区别。
而自己yan前的这个人,就完全是一tou曾经病倒、复原后更加凶猛的亚洲象。
“让我gundan?你舍得,爷爷还舍不得呢!”
丁猛chui了一声kou哨,在枕tou上拿起那块属于他的玉简,放在嘴上,‘叭’地亲了一kou。
“你还能要dian脸不?”白简作势去抢他手里的玉简,丁猛长臂一兜,不仅让他扑了空,还顺势把他搂在怀里。
“这不是要不要脸的事儿啊,是爷爷看我这孙zi女婿,越看越对yan儿的事儿,懂不懂?你没看他把玉简给我后,还和我大谈以后如何改造咱家后花园zi的事吗?老人家是看透了,这种整治家业的大事儿,还得我这老爷们儿来gan1,像你这小shen板,就负责给我推拿、貌mei如花就OK了!”
白简咬了咬牙gen儿,有一种想要在这人shen上咬上一kou的冲动。
这给dian阳光就灿烂的臭屁劲儿,还真是拿他没辙。
“行,那你就在这陪爷爷栽花种树挖鱼塘吧,我自己回北京,跟乐队排练去。”
“我靠,想得mei,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你也不怕这么qiang大的老公孤枕难眠、夜里难熬!”
白简横了他一yan,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还qiang大,告诉你,你离真正的qiang大还差得远,你看人家范范和江大哥,那才叫真正的qiangqiang组合,一夜七八……次呢!”
白简这脱kou而chu的一句话,可招来了大猛哥难得的八卦之心。
“我靠,七八次?这话说得有dianchui了吧?快dian快dian,赶紧给我讲一讲,说江zi城厉害我是相信的,毕竟是咱东北的爷们儿,长chu1在那摆着呢,可你说范范也很qiang,这我可就纳了闷了,跟只大胖兔zi似的,怎么,还会玩兔zi蹬鹰了?”
白简:“……”
三天后,丁猛和白简轻装上阵,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当白承宗知dao孙zi此去,是要为父母和自己圆一个多年来的梦想时,素来豁达的老爷zi,却没能抑制住yan中的一捧老泪。
不过他还是抱了抱白简,又拍了拍丁猛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目光中透着老人独有的关ai与挂怀,洒脱地挥手,送他们前行。
或许,这就是江南白家人的风范。
正因为有了白老爷zi这样外表斯文、nei心豁达的qiang大nei心,这样的宅门里,才chu了执着于音乐的白洛笙,又chu了同样执着于梦想的白简。
这样的宅zi,任多少风雨变迁,注定是不是会衰败xia去的。
让白简gan觉开心的,是回程的路上,依旧有大胖兔zi范小胖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