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无当的家伙,竟然还曾经给过兄弟们那么qiang烈地震撼。
“我说你们这帮臭小zi,gan1正事不行,没事儿扯这些闲dan倒一个ding俩,行了,接着说,我倒底咋niubi1了?”
宋金宝砸了砸嘴,“就因为你有这样的长chu1,所以我这心里呀,就总在想,这世上究竟得啥样的女人,才能pei得上我大猛哥这样的人wu呢。原来在东北,现在到北京,这漂亮的小娘们儿我也算没少见,可是不guan怎么chuse的,一想到和你站在一块儿的样zi,就觉得差了dian什么。你不知dao,有一阶段我总在那瞎想,这些女人到底差了dian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yan睛,心里面极度liu氓地接了一句,“差个J8!”
宋金宝在后视镜里瞥了yan猛哥,发现他神se如常,便又dao。
“再加上猛哥你这些年也从来没找过女人,所以后来我就突发奇想。我以前听人说过,说这男人要是生得太凶猛太与众不同,那就不是女人能包得xia的。他就得找跟自己差不多的爷们儿,去征服他占有他,才能得到什么平衡与和谐。要是一般的男人,这事他想都别想,说不准还得让别的男人给占有了。所以我一听你有了男的zuo相好,我就觉得我想得不错,猛哥果真是我想像中的那么niubi1闪电!”
丁猛听着这家伙牵qiang附会的一顿ma屁,虽然知dao他是在扯dan,可是听起来却gan觉心qing不错。
不guan咋样,自己的兄弟没有一听见男相好这样的事,就吓得niao了kuzi,总算对得起这么多年的哥们儿ganqing。
“你他妈就扯吧,什么占有、征服的,你gen本屁都不懂。我告诉你,这男的和男的相好,就跟你和女人相好没啥两样,不是一定谁就比谁qiang,谁一定是在占有谁,懂吗?”
宋金宝听得像小鸡叨米一样diantou。
“喔喔喔,懂了懂了,猛哥的意思是……你也不一定总在上tou,也要被占有,对不?”
丁猛:“……”
“对你丫的dan,我他妈被占个屁,去你大爷的!”
当宋金宝看到猛哥从楼里迎chu来的男人时,yan珠zi险些掉了chu来。
nong了半天,原来‘占有’了大猛哥的男人,就是猛哥家后街an摩院里的盲人an摩师。
我的乖乖,原来这男男相好的始作俑者、负责牵线搭桥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白简早就告诉丁猛不用来接他,自己一不是七老八十,二不是jiao弱少女,用不着他这个‘霸dao总裁’来专程接送。
丁猛却gen本不同意。
他有他的dao理。
人家认为自己年已二九,即将而立,却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ai。什么上xia班接送、xia雨天送伞、烛光晚餐后林荫路上拖手散步等恋ai桥段都没有zuo过,觉得人生太不完整,qinggan太有缺失。
白简笑话他ting大个爷们儿还要ying装浪漫。
丁猛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这不是装浪漫,这是他实实在在发自nei心的想法。
人家还不忘用老一代的恋ai观给白简上课。
说过去liu行先结婚后恋ai,他们俩是先同床后浪漫,反正就是要把恋ai里的甜蜜都补回来。
好吧好吧,白简看着这个沉浸在aiqing中、有dian稍稍兴奋过度的东北大汉,欣然接受了他的所有提议。
因为他已经在率先在shenti上gan知到了丁猛汹涌澎湃的激qing。
那种gan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