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柏完了从浴室里来,郑陆早已经吃完躺了。因为午觉没歇好,这会吃饱喝足牙也不疼了,便迷糊地又要睡着了。
郑陆已经被吵醒坐起来了,他的发是半长不长的模样,这会便乱七八糟地竖着。
“知了。”
“在哪呢?”
锦绣县,地面说大不算大,经济说繁荣可也远没有沿海城市那么发达,从老城到新城,里外三环,八十码的车速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兜上一圈。但就是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却有着几千辆的黑车。
“嗯。”
“分金亭。”
今天礼拜五,明后天相关门公休没有人理事,被抓到的车拖到停车场天收费,就算有关系的至少也要等到礼拜一才能交了钱放来,至于罚款,罚多少,这就要看况酌理了。
“在家呢?”
陶承柏捻着两指将郑陆的巴挑起来,随意地扫了一,“不了,里面还疼不疼了?”
“嗯,知了。”
陶承柏还想说什么的,一低,发现这会郑陆是真的睡着了。便凑近了那张薄唇,呢喃着问:就因为她得罪过你就不乐意我跟她来往啊?至于这么不兴吗?为什么不兴?还不承认?再不承认我可咬你了。
两人坐在床沿上,着,陶承柏执勺,三五除二合力把半个大西瓜吃完,其间陶承柏提了一句:什么时候也去接台车回来,没车不方便。
吃完了两人又上一通收拾,这才齐齐了门。
说到姚玉东的职位在交通门里真的很小,就是个租办的主任,不过这位置跟无数黑车挂钩无疑是个差,并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
电话刚挂,姚玉东又打过来。
“今天是礼拜五啊,钓车。”
“把车给我送来。”
陶承柏光着膀跑到楼,开冰箱抱半个沙瓤西瓜,拿一个特大号调羹去搅了几,先挖一勺嘴里,一边吃一边单手拧开了糖罐,又挖了两大匙绵糖去。
陶承柏玩了一会游戏,也乏了,把电脑丢到一边,起将窗帘拉上,把空调温度调一,便挨着郑陆躺了。隔一会,又翻过来,一把将郑陆搂到怀里。
“对了那个姓周的还留了一张卡。”
“我就是要跟她把话说清。你也知这女的这两天有多烦。”而且还是挑郑陆睡午觉的时候去的,就是知郑陆烦她怕郑陆知不兴。
周末的时候你要是到交警大队的停车场去看一保准能吓上一
“哦。在哪儿?”
陶承柏在郑陆边上坐,用毯把人盖好,瞅着那密的长睫忍不住在郑陆的上啄了一。哪知郑陆还没睡实,扬手拍了他一巴掌,咕哝着说:说多少次了,亲啊亲。
郑陆垂着睛,还有没睡醒的迷瞪,只是条件反一般地抬手把陶承柏的爪拍掉,只觉得咙涩:“渴死了,去喝的来。”
“哥?”
两人一气睡到五,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在家睡觉。”
所谓黑车当然就是那种没有营运资格却非要载客赚钱的私家车。
“有事?”
郑陆自然不会承认什么,陶承柏便安安心心地在那张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还在睡?郑陆这睡懒觉的病还传染了,起吧,晚上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