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陆在火车上将郑连山轨的事翻来覆去掂量了一路,越想越替母亲气苦,明明心中已经是有了决定了,这时候看见母亲兴采烈地玩牌又犹豫起来,郑连山微微弯腰正和她秘密地讨论着要怎么牌,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偶尔轻轻地抚摸两。两人是一派自然的亲密无间老夫老妻模样。郑陆可以想见,一旦自己把事说来,父母之间会变成什么样。母亲钟玲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一旦较起真来,里是绝容不沙的。
然而任他怎么说,郑陆不为所动,没有回应。
郑陆一开始是装睡,蒙在被里胡思乱想,后来想着想着就真的睡着了。陶承柏不敢吵他,只小心翼翼地把他上的被拉开,吻了郑陆的嘴唇捂得有些发红的脸,无奈地骂他:又发狗脾气!
这是一次郑陆生气了,两个人还睡在一块的。陶承柏用手臂支着脑袋,侧躺着,长久地看郑陆的睡脸。间或在鼻尖或是唇珠上亲上一。
两个人闹矛盾就是这样的,在最开始不解决的话,越到后面就越说不清了,到最后也许完全会忘记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只知不能理对方就对了。
陶承柏垂着看他,无计可施,心里气的恨不得将他拎起来狠狠吻一顿。便用去蹭他。他挤,郑陆就偏着往里让,越往里让,陶承柏就越挤,最后郑陆抬起脚缩成一团抱蹲在座位上,就是不看他,不理他。
况多尴尬,她又没穿衣服不是。别气啦。我错了。”
郑陆到家的时候早过了饭了。客厅里郑妈和几个牌搭已经支起桌拉开了战局。
郑陆生气了就是一个不理人,陶承柏真能被他活活急死。如果郑连山此时打电话过来,本不用伤脑筋要和儿说什么,因为郑陆一样不会理他。
两人慢慢往回走,了小区,到了暗影的地方,陶承柏上去抓住了郑陆的手,紧紧握住,把人往怀里搂,低就要去亲。郑陆烦躁地用力一推,抬就去踢他,把陶承柏踢得嘴里嘶嘶叫唤。手上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最后只能一扭,闷继续往前走。两人如此拽着手上了电梯,了门,郑陆换了鞋直接屋,将门哐当关上了。陶承柏往客厅的大沙发一倒,抓起一张线毯将自己脸盖了起来。兴兴地门,没想到回来成了这样。真是猜着了开,猜不着这结尾啊。
☆、20第二十章
郑陆昨晚上睡得太早,一大早就醒了。而陶承柏正好相反。等他醒了的时候,郑陆已经揣着自己的小包到了火车站了。
如此到了该车的时候,陶承柏还是门神一样堵着座位不动。他不动郑陆也不动,两人是多坐了一站路。陶承柏只能主动让开,否则就算坐到终站郑陆肯定也不会张嘴说一个字的。
过了两站路,陶承柏边有了一个空位,他招呼郑陆去坐,完全被无视。他只好两手卡住郑陆的腰,把人拖到位上,然后往边上一堵,两条胳膊撑在前后椅背上,把人卡在座位里。郑陆推了他一,推不开,也就算了。扭了脸,望向窗外。
晚饭郑陆没来吃,陶妈问怎么回事,陶承柏就扯谎说在街上吃冷饮吃坏了肚。陶妈上楼去看郑陆的时候,郑陆已经蒙着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