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陶承业笑了，用指背弹了弹老婆的脸，嘴里说的却是沉重的话题：“我想趁这机会把他两的事给说来。你觉得呢？”

“我谈过恋，而且谈了好多年了。”

他怎么会不知什么是呢。他的就是陶承柏啊。当时听到有人喊车要掉去了，他急痛攻心，真的是要急疯了。想到这郑陆就觉得鼻尖酸酸的，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冲动。

“跟承柏说了吗？”王晓璇问。

好是他活该。行了，别为他说客了，就知和你爸一个鼻孔气。你知什么是啊？长这么大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还跟我谈真，我看你是乱弹琴。”

“谁啊？”郑妈笑着问，八卦兮兮的，要说男同学倒是知很多，女的就一个也不知了啊。

郑陆垂睛闭了嘴，想起中午惊险的那一幕，他敲碎了玻璃将千斤丢在溅满碎玻璃的坐垫上，立去拉陶承柏，陶承柏也不回地让他先去，郑陆知他是怕动作太大车会失去平衡。陶承柏向后伸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掌，他当时的力气是那么大，握得是那么紧，手心里全是冷汗。

“嗯。”郑陆接着说：“你知他的。”

陶承业完菜回来在包厢门见着了老婆。王晓璇拉起他的手，关心地问他刚才想什么呢，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喊他都不回应。

“没呢。这事现在我说了算。”陶承业比弟弟大了十岁，父母在外地，陶承柏这么多年都是他带大的，也不知他明里暗里了多少心，某种程度上他自觉自己本就是个长辈。

“哎呀，我疼死了。”郑陆顾左右而言他，因为他现在是病号，郑妈只有无可奈何地骂了他几句。郑陆从小到大都是和承柏混在一起，还是那种整天粘在一起的类型，害她一度担心儿会错过了太多交朋友的机会，不是男生还是女生。

“真的？”郑妈一阵错愕，儿的保密工作的也太好了，“同学吗？”

王晓璇先是吃了一惊，仔细想想，便觉可行，是个好时机。她是赞成两个弟弟的。她和陶承业分分合合了十年，中间有万分甜蜜的好时光，也有对陶承业伤心绝的失望难过，对于她看得很开。两个人能在一起愿意在一起冲破层层阻碍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像承柏和郑陆这样的更是难上加难了。

“要不我来说吧。”王晓璇温柔地看着他，“到时候爸妈要是生起气来你也别替他两说什么话，说了也没用。说不定爸妈还会连你的气一块生，还要怪你早就知了为什么不阻止。一个儿已经让他们失望了，你就不能再有一错了。要不他们多难过

与此同时，在医院外面的一家东北菜馆里，郑爸和陶家的几要了一个包间吃晚饭。陶承柏是伤员，乖乖坐在陶妈跟前说话，陶承业去柜台菜。服务员先送上来一壶大麦茶。

“妈，我想跟你说一件事。”郑陆喃喃低语，里亮亮的。

郑陆盯着老妈的笑脸犹豫了，要不要说？说来以后老妈还能笑得来么？他漫无目的地叹了一气，拧着眉将脸转过去了，“不告诉你。”还是等和承柏商量过了再说吧，不能太冲动了，听承柏的准没错的。

“熊东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郑妈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