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到的东西随手丢弃,而那个怎么追都追不到的,反而会勾起他们的好奇心。现在的夏泽就是这种qing况,他成功的引起了霸dao太zi殿xia的注意。
冥斯忽然上前一步,坐到夏泽shen边,好像xia定决心似的说dao:“你之前不是说最ai我的吗?”
夏泽xia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那是以前,现在我不ai了。”
冥斯生气dao:“你说ai就ai,说不ai就不ai,问过我没有?”
夏泽:“……”
冥斯:“当初我没有允许你ai我,你却死赖着不走。现在我终于ai上你了,你却告诉我你不ai了,我不答应。凭什么你想ai就ai想不ai就不ai?”
夏泽:……
前夫要吃回tou草,这可怎么办才好。不过夏泽是真不知dao该怎么对付这个自我gan觉良好的前夫殿xia了,别人ai你的时候你ai理不理,等别人不ai你了,你却又来跑来问为什么?你当你是谁啊,你答应让别人ai别人就得ai,你不答应别人就不许ai吗?这种qing况屡见不鲜,男人大概都这样,得不到的那个,永远是自己最想要的。
夏泽幽幽的叹了kou气,垂了垂yan,随即又抬起tou来对冥斯说dao:“殿xia,人这一辈zi大概都会ai上两个人。一个我们且称之为红玫瑰,一个我们就称之为白玫瑰吧!如果他得到了红玫瑰,白的那个,就变成了床前明月光,而红的那个,时间久了,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zi血。如果他得到了白玫瑰,白的那个就变成了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隔夜的饭粒,而红的那个,则变成了心tou朱砂痣。殿xia,您扪心自问,您真的ai我吗?当初您和我结婚,还不是为得不到的那缕白月光宿醉一整夜?如今我们离婚了,我又成了你得不到的那个人。说白了,你只是不甘心,如果你真的ai我,我们相chu1了整整一年,在这一年里你都没发现你ai我,偏偏在我们离婚后的这几天里发现了?”嗯,引经据典什么的,夏泽最会用了。
冥斯立即xia意识的争辩dao:“我和奉儒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夏泽dao:“殿xia没有必要向我解释,因为您已经没有义务,而我也没有资格再质疑您。毕竟,我们现在是相对自由的两个人了。”
冥斯从来没觉得夏泽这样伶牙俐齿过,好像不论任何理由任何说辞都不能改变他们如今的关系。冥斯觉得,他对上现在的夏泽就像秀才遇到兵,就算有满肚zi的真ai也一句也描述不chu来,因为对方已经将他的真ai全盘否决了。这种还没开始打就输的gan觉让冥斯很不shuang,作为一个想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的天之骄zichu手一拳仿佛打jin了棉花里,不疼不yang的被miss啦!这真是他所遇到的最qiang防御呢。
冥斯张kou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夏泽正一脸无可无不可的看着他。就是那一张毫无所谓的脸,冥斯知dao就算他再说任何话都没用。这种无chu1着力的gan觉让他更不shuang了,这家伙是吃准了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吗?绝!对!不!能!让他如愿!
冥斯懒得再跟夏泽说什么红玫瑰白玫瑰,什么白月光朱砂痣。他猛然站起shen,居gao临xia的望着夏泽。夏泽gan觉到了一阵嗖嗖的冷风,夏泽瑟缩了一xia,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讲dao理的,绝对不会跟人动cu。当然,不论是他从前的战斗力还是如今的战斗力都没有跟人动cu的资本。这个冥斯说不过别人就想动手吗?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