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哽住了。

那一刻克莱尔全绷紧，陌生Alpha充满威压的气息让他差失去理智，等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倒退了两步，恼羞成怒的火苗随即席卷了他：“……谁标记了你？！”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那条洒满阳光的空中走廊，海因里希把他死死抵在墙上，仿佛一居临压在偶上的雄兽，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血腥：“很快你就会回来的，知吗？”

加文扣上袖扣，把背包锁柜里，转肩而过。

他上的Alpha信息素对雄来说简直就像个嚣张的挑战，克莱尔第一反应是机甲队被外人闯了，立刻从靴中了把匕首冲到隔间外：“谁在那里？来！你――嗯？！”

抵达时已是黄昏，训练场上没什么人，加文径直拿上战斗制服去了更衣室。机甲队几乎没有Beta来过，因此所有设施都是专门为Alpha准备的，更衣室也只是在一个大房间里设立了不封闭的格间而已；他随便走到中间一个格里扔外套，正反手把T恤脱来时，突然听见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从到尾他都没有一丝表，克莱尔却差爆炸了：“给我站住！是谁，谁标记的你？！”

至于军校这些英生，跟海因里希相比都是战斗力负五的渣，只能看着而已。

窜宿舍，跑图书馆过夜去了。

他在路上给迪恩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正往机甲队里去，如果想联合训练的话就过来。

几秒钟后脚步一顿，响起克莱尔疑惑的声音：“……谁在那里？”

加文终于从虚脱的状态中恢复正常，勉吃了饭，去机甲队训练。

加文挥手挣开他，大步走了去。

海因里希笑起来，神中满是餍足和饥渴混杂起来的光，低吻了吻他嘴角。

加文上烈的Alpha信息素气息到第三天才开始淡去。

全帝国军校联手举办的机甲联赛两天后就要举行，主场便是皇家军校那占地两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无人区。这两天迪恩找他都找疯了，奈何加文无力回复，只能在邮件里打个“已阅”的标志发回去。

“你不会再离开了，”他贴在耳边低声说：“这次再也不会了。”

加文心有个激烈的声音促他挣扎，但在梦中手脚虚无力；他竭力想发声斥责，开却只发绝望的息声。

加文并不答言。

他转一把抓住加文手肘，用力大得手背都暴了可怕的青筋。几秒钟后加文回，冷漠：“你谁啊？”

那代表信息素已彻底血循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占领他的，向所有人宣告主权，并阻止其他任何Alpha来标记他。

当然如果有比海因里希更的Alpha，那再次标记不仅可行而且是合法的，就算加文自己反抗都没用；但在白鹭星上比皇帝还的Alpha实在没现过，所以这种可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被人控制？

加文侧对着他，连都没偏一，缓缓拉上紧制服拉链。

门外训练场上空

那一晚加文分不清自己睡着了没，意识在清醒和恍惚间不断徘徊，凌晨时他才朦朦胧胧的闭了会儿。

他猛然顿住脚步，难以置信的盯着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