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海因里希简直石化了，只见屏幕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左右同时盯着他，一眨，一眨，又一眨。

加文静了片刻，缓缓：“一件很关键的事，关于谁才是那倒霉的联盟统帅加文・西利亚。”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位本来就不是我――”

跟着向母舰飞去的青鸟，嘴上却漫不经心问：“你是怎么混去的，西利亚？”

第58章

这种可能有多大呢？

狴犴的步伐缓了缓，但并没有立刻停。海因里希古怪的笑：“如果我说为了你这个皇帝不当也罢的话……”

“商业机密。”加文随：“亡军正在回收这台机甲呢，你还要跟么？这个皇帝是真不想了？”

海因里希只见加文笑了一，颇有苦笑的意味：“我都不知你这话是信任我，还

加文难得的玩笑没有让海因里希放松，可怜的皇帝心几乎崩溃了，只能勉维持表面的冷静：“这是怎么回事？亡军的复活实验，卡列扬他们……”

海因里希顿了顿，肯定：“哪怕有复制我也能认来，这跟长相无关。”

海因里希刚要辩白，却被加文摇打断了：“你理解岔了，其实我是在想……你也许搞错了一件事。”

加文戏谑的盯着他，目光中似有嘲之意。

“我叫它西利亚第二，但究竟有几个还真说不清……”加文顿了顿，调侃问：“所以你到底愿意为哪一个放弃皇位，嗯？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一愣，但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加文说：“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加文，捉起试验的一只手挥了挥：“海因里希，你好。”

――听到西利亚说卡列扬是傻，皇帝的第一觉是，但紧接着更深的疑虑涌上心：屏幕上那个真的是西利亚么？

海因里希愣了几秒，意识又否定了这种猜测。

他太熟悉、太知西利亚了，加文的神、动作、言辞，为人事的方法和态度，甚至一些再微不足的细节都给他一种烈的故人重逢的觉。一个人的记忆也许可以复制，但灵魂深带来的熟悉，却是无法伪造的。

海因里希是个很谨慎的人，看到加文的记忆碎片后就一直想拿到凤凰，解剖西利亚的遗以确认加文现在的份，但因为暗星堂贸然手，计划便没有成功。然而现在看着屏幕上的加文，他心的疑惑再次悄悄冒：如果亡军复制了很多试验来行复活的话，如果灵魂折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西利亚……

“元……元帅？”皇帝颤抖着问。

加文表略为微妙，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海因里希。青鸟在巨大牵引力的作用向联盟母舰飞去，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远，机甲之间的通讯信号也越来越嘈杂，屏幕上很快闪现一片片雪花。

他起走到驾驶舱角落，把那呆滞机械的试验GTX0012拉了起来，转推到镜前；顿时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现在狴犴驾驶舱的屏幕上。

“谁知那傻在什么。”加文随：“是复活还是复制也不能肯定，我打算去亡军的基地看看还有多少这样的试验，咱们回见吧。”

海因里希瞬间僵住了。

“……什么事？”

“不可能存在复制，你就是西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