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雨端着脸盆跑去把倒掉，又厨房收集挖来的南瓜籽，不是要留种，而是准备等会儿炒来吃。南瓜籽洗净，壳儿白白的，拿去锅里些盐巴炒一炒，是好吃又不费钱的零嘴。别看来的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小，饭炒菜都不错，没一会儿就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吃的，有的是肉菜，有的是小炒，还有的是南瓜饼之类的，都是每个人在家里学的吃，各有各的特，闻着都香。

一群小麻溜地分起工来。男孩力气大,挑的都是力活，什么草摘瓜都交给他们；女孩秀气些，扫扫地桌,二十几号人分工合作，没一会儿就把院得整整齐齐净净，屋里更是窗明几净，瞧着让人舒坦极了。

在凉里泡了半天，西瓜外凉丝丝的，墨绿的纹理也变得格外清晰。石磊个最，力气最大，拿刀从中间一切，咔呲一声，又大又圆的西瓜被切成两截，又红又多汁。

何老：真烦

比较稀奇的是院里爬了一地的西瓜藤，上面零星地缀着几个又圆又胖的西瓜,有的早熟透了,裂开了，红彤彤的西瓜瓢。旁边的瓜架上也很闹,南瓜藤爬了满架，有的还顺着瓜架爬上屋,上阳光好,南瓜叶又大又绿,或橙或绿的南瓜在叶掩映若隐若现。

院门一打开,一群人乌拉拉地往里冲，何老住院三个多月,院没人打理,草都长得老了。

林树清父亲是警察，前些年一伙恶盗窜到镇上，他父亲为了抓这伙人牺牲了。林树清母两个人拿了抚恤金在镇上住，林树清母亲脚不好，他回家时总抢着厨，也就练就了一好厨艺。

叶小胖说：“这么乱！这可是大工程！”他捋起袖圆乎乎的胳膊,“来来来，我们来把院清理一！”

何老家是老式院。

作者有话要说：

石磊和叶小胖他们把摘来的西瓜和南瓜都抱屋,西瓜被他们扔缸里泡着，南瓜则交给女孩拿去厨房理。令人意外的是林树清饭居然比女孩还利落，其他人看过他切南瓜的刀工之后都惊为天人，把他称为“林大厨”。林树清腼腆地笑笑，说：“在家里惯了。”

方晨雨郑重地用柚叶煎了，在旁边盯着何老洗手和脸。

“哪学来这么多封建迷信。”何老颇不以为然，但还是把手伸和的里面照方晨雨的指挥来回洗了几遍，再把腾腾的巾把脸净。柚叶天然带着香气，提神，何老洗完脸后还真觉得神了儿。他抬看去，屋里的小孩各有各的事忙，不是切南瓜就是摘菜切肉，闹得很。

边的方晨雨一，语气梆梆：“……我可没这样的孙女。”

何老被方晨雨拉着坐吃饭，何老家碗筷不够，有的两个人轮吃，有的直接上手拿南瓜饼和馒包，有的端着碗直接喝粥。女孩倒是都分到了碗筷，坐和何老一起吃了顿饱的。闹腾了一中午，叶小胖他们这些不会饭的争着把碗筷洗了，又想起缸里的大西瓜，赶紧跑去捞了来。

何老：我一都不喜这种小女娃

这西瓜和南瓜一看就是没人打理的，到乱长，有的把路都给占了！

外公：我也是，这小孩太黏人了，可烦

第二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