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幻化,就该像一些。”止愚依旧警惕地望着他,冷嗤一声,“几千年过去了,难不成他们两个养的妖兽都善良了。”
“乖。”白夙吻上她的额,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他蛊惑着止愚,淡淡问:
“白痴。”她再次咬牙说,这一次发音异常清楚,“在这个地方,伤是不会愈合的,除非主人面施以援手,不过……那两个家伙怕是巴不得我死吧……毕竟,结仇太厚了……”
止愚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低声咳了几,声音已经沙哑,止愚目光涣散,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来走去,居然会死在这里,真是倒霉啊……”
正烦躁间,她了那修长的手指,然后贝齿咬,而本来仔细观察着面的白夙却被她的动作惊到,再回时,便是两人大瞪小的形。
白夙还逗她,而止愚却突然弯腰,中吐腥沫,四周灵阵松懈,白夙立即将止愚抱起,轻声跃上了一旁的古树之上,而同一刻,灵阵破碎,几只妖兽跃。
原本打算放在她额上的手一顿,白夙仰望着她,依旧是淡淡笑:“以前,你在这里碰到了谁?”
面陡然一白,止愚挥手将他打开,左手紧握着三生绳,目光冷寂,“放肆!”
面前突然一暗,止愚意识地后退了一些,但是忘记了浑伤痕,顿时龇牙咧嘴的。
“阿止……”白夙凝眉,随后细声问:“那你知怎么引云生楼楼主?”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止愚眉一皱,手指着衣袖,这才发现自己上还披着一件蓝锦袍,白夙乘着她发愣中,将地上的七弦剑捡起,放在她侧。
白夙敛眉,自然知她从前见的人是谁,而就在他沉思中,止愚抿唇:“千年前你们幻化成他,不仅伤了本座,还夺取了本座一半神力,如今呢?本座上可没有什么东西给你们了。”
“白,痴……”止愚只觉得脑晕眩,因着失血过多,她早已脑不清,却还是紧攥着他的衣袖,有气无力地看着他。
止愚抿唇不语,一双目死死盯着前人,随时准备再手,而白夙一笑,又伸手指了指自己,“这便是你心中所想。”
止愚原本就受了伤,而两人上也是沾满了妖兽的腥血,所以他忽略了这一路上的腥味,只以为是妖血而已。
面的动作细细碎碎的,最终那几只妖兽离开了,白夙带着止愚翻落在地上,正准备打趣一番她,怀中的人却似乎散失了所有力气,半跪在地,一手扶着膛,大息。
衣襟拉开,果然看到那些白布包裹的伤鲜血淋漓,他立即从虚界中掏几味药材碾碎。
意,“你猜。”
“阿止!”白夙一惊,连忙将她抱在怀中,这才察觉不对,一把手拉开了穿在止愚上的那件蓝袍,只见蓝锦袍,那件浅碧纱裙已经被染红。
白夙仰看着她,随后邪魅一笑,半个几乎压在了她上,他一手抓起她的右手,而后轻声问:“不是还有这个东西吗?”
话音未落,白夙立即伸手捂住了她的双唇,止愚挣扎一番,却发现自己浑都没有力气。
白夙带着止愚躲避在暗,目光紧紧盯着那几只妖兽,止愚余光自然瞥见了那几只妖兽,冷笑一声,“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