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看向阿斯,阿斯抱了一只垫趴着睡,遍布伤痕的背在被单外。昨天的整个过程中哈木扎都没问过伤痕的事。阿斯没有主动讲,那他就不该问。
哈木扎平躺着胡思乱想,直到外面天光大亮。平时的这时间,他已经吃过早饭去练了。现在他的肚饿得咕咕叫,阿斯仍然睡得很熟,一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哈木扎蹑手蹑脚爬床,在矮桌上找到了一碟果和一壶青柠。
“你不教我那位大人的偏好吗?”
这间屋太安静了。哈木扎听不到夜风动树叶的声音,连楼的乐曲和笑声也听不到。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声,以及床上织摩的细小声音。
天蒙蒙亮的时候,哈木扎醒了。他每天都这时候醒,即使昨天睡得晚也不例外。醒来后,他脑里第一个清晰的念是:阿斯上的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木扎很久没过这个了。对他来说,昨晚可谓是难得的酣畅良宵。现在仔细一想,他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的时候他当然不这么想,但事结束后,他立刻就意识到了某些不妥。
等哈木扎吃完自己那份,阿斯终于起床了,他看了一盘,哈欠连天地走了浴室。
哈木扎心里七上八的,不知该怎么开和阿斯说话。
哈木扎顺势靠近他,两人的膛几乎贴在一起。哈木扎察觉到自己心速度太快,不知阿斯是否也能觉到。
阿斯说:“第一次先不用,我先试试你能到什么程度。如果我唠唠叨叨,万一你的兴致起不来,将来可就麻烦了。将来我们还要交很多次呢……以后我慢慢教你。”
。”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烦
很久以前,在坎塔里边境的时候,哈木扎认识一个矿工隶,那人结过两次婚,第一个老婆病死了很多年,第二个被带到种植园里当工,夫妇俩好几个月没见面……他经常给边的小伙讲些男女之事,因此获得了大家的莫名尊敬。他教小伙们如何勾引和征服女,还给他们讲自己新婚时的一堆糗事。哈木扎不怎么参与聊天,但他每次都听得认真。他有过一经验,和人过几次夫妻,但那充其量只能算是两个落魄鬼在互相发,和新婚趣什么的完全沾不上边。
月亮升到中天时,云层逐渐厚了起来。蜡烛越来越短,直到烧尽也没人去换。没有烛火和月光的房间越来越暗,与整个城市一起陷了沉眠之中。
他有害怕哈木扎,放托盘就匆匆离开了,托盘里是烤饼、蜂蜜、杏仁和一腌肉,每样都有两份,量不大,看上去吃不饱,香味倒是相当诱人。
老矿工讲过该怎样对待女,如何让首次好的妻沉迷其中罢不能……昨晚,哈木扎想起了那些所谓技巧,并尽量照。但事不如他预料的顺利,因为人在激动时会忘掉很多东西。一开始他还能尽力去表现,后来就逐渐脑发,忘乎所以了。而且,昨天他睡的是个男人,男人和女人始终是不一样的。他不知自己有没有疼阿斯,更不知阿斯最后舒服了没有。
待到阳光洒满台时,终于有人送来了像样的。来送的是个小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缺了一边耳朵,脸上坑坑洼洼,鼻扁平得只剩两个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