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说，“你的状态很好。有害羞，有小小的担忧，但是又很急切，很主动。这样就对了。你想象自己是第一次娶妻的男人，迎娶到了慕多年的女人，新婚之夜时，你心里又没底，又对她似火。”

某种意义上说，伊尔法易并不难伺候，他不介意事中偶尔的疼痛，不会轻易为这种事发怒。但这不代表床伴可以对他无所顾忌，有几件事是别人绝不能的：不可以用轻薄的言语挑逗他，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深而认真，绝不可促狭戏谑的模样；握住他双手的时间不可过长，当他真想动弹时，你就必须放开他，而且要动作自然，不显尴尬；你要装作自己是他的人，而非前来服务的男；你不可以直白地请主人令指示，只能先摸清他的脾气，然后在过程中随机应变。你要装作痴迷于他，哪怕只是痴迷于他的也勉可以。

“不是，比起服从，他更想要激烈的。对了，我说可以暴的意思并不是让你乱来，你要看起来很激动，但在心里默默谨记着他的喜好，这样事才能顺其自然。我会慢慢教你的。”

阿斯说：“伊尔法易就喜你这样的。中有迷茫，有狠劲儿，既想快着他办事，又想照顾到他的受，半可以适当暴，上半要充满慕……你要保持这个状态。”

那时阿斯上没有这么多伤痕，他会先脱去自己的衣服，不急于剥光主人，直到他们一起倒在榻上，伊尔法易上还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绸长衫。

哈木扎喃喃着：“我还以为，地位崇的贵族更喜别人完全服从……”

阿斯的技巧非常纯熟，完全不缺耐心和温柔，据说在与女好时，他可以让初尝事的少女觉不到半疼痛。但对着伊尔法易时，他要适当展现失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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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木扎似懂非懂地。昨晚他真的觉自己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早晨他还刚刚想过这个例。

服务伊尔法易的时候，阿斯一直细心地设计着所有过程：他会先用的火焰灼伤主人，再将主人浸没的温柔之中，他把自己的变成蜜糖，一用甘甜填满主人的心，他表现得绝望而虔诚，每

伊尔法易大约四十岁，但看起来只有二十，他和大多数玻拉人一样是黑发绿，有着堪比公主的幼肤和纤细双手。他比阿斯矮小，可以正好把脸埋在阿斯的颈窝里，他喜依偎在阿斯怀里，阿斯会亲吻他的发，然后是额、眉骨和鼻梁……亲他的时候，阿斯会闭上，表现得既珍怀里的人，又害怕直视他的睛。这些细碎的吻会游移到面颊和耳垂，却独独避开嘴唇，唇上的吻代表最诚挚的，如果没有伊尔法易的允许，阿斯不敢随意吻上去。

今晚他们没有。阿斯描述了一伊尔法易的外貌，还详细讲述了曾经自己是如何伺候伊尔法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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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把主人困在柔的垫里，双手紧紧禁锢主人的手腕，他在主人上适当留吻痕，保证每个痕迹都在衣服能覆盖的范围。他用的是一种松香的膏油。它气味清淡，质地腻，和金枝旅店那些香甜的膏油不一样。这种香膏不带任何效果，不会让人沉沦得太快。伊尔法易不喜被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