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仰起,像无辜的猎一样暴着脆弱的脖颈。哈木扎开始他的脖,并故意将已昂起的抵在他上,阿斯搂住哈木扎的脖,哈木扎顺势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略显凌乱的床铺。
阿斯只负责理旅店。那些大人十分信任他,让他全权理各类日常事务。据说这是因为他多年前侍候过那些人,并因此获得了喜和赏识。
哈木扎没有把阿斯上的衣服全脱掉,他只脱掉了外披,剩了里面的长袍和衬,长袍的腰带打了个颇为复杂的结,小扣也十分烦人,哈木扎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阿斯的,同时急切却不暴地扯掉面的衬,让手掌接到布满瘢痕的肤。
他喜阿斯的黑发,它们像丝绸一样过他的手指;他也喜阿斯翡翠般的睛,尽他经常不敢长时间直视它们;他还喜阿斯淡的柔嘴唇,也许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不喜;他甚至喜阿斯伤痕累累的肤,他不觉得这丑陋,反而心生怜,他想一寸寸亲吻阿斯的全,让那些受过痛苦的位都在愉快中震颤。据说,伊尔法易也喜被这样亲吻。
再比如,金枝旅店的真正拥有者并不是阿斯。金枝旅店属于一个叫巴里德的人,他是玻拉的廷总,私也是玻拉最富有的财主。除他外,还有一些人也在旅店投了钱财,据说包括两位大臣,还有一位和皇室沾亲缘的富商。
哈木扎告诉自己:阿斯不会发现我的心思,因为这些行为正是我应该学的,无论与他怎样亲昵,都不算逾越规矩。
哈木扎抓住他的手,从手心亲吻到手腕,再沿着手臂一直吻到
第二次是从吻手开始的。阿斯向哈木扎伸手,哈木扎扶起他,在他手指上轻吻了一。阿斯用这只手轻抚哈木扎的面庞,这是意犹未尽的信号,是哈木扎熟读熟背来的。
人偏好男,就取白玫瑰上;也有些客人什么都愿意尝试,那么他也可以两花朵各取一支。这样能避免客人陷尴尬,也方便旅店行服务。
每当哈木扎背诵完一条伊尔法易的癖好,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条阿斯的癖好,并且暗暗地比较两者。
今晚他们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脱光衣服。哈木扎解开上衣,膛,腰半挂在上,阿斯上还穿着长袍,前襟濡湿地贴在他前,宽大的摆挡住两人交合的位,修长的双紧挨着哈木扎腰间紧实的肌肉。
没多久,两人都准备完毕。这次他们没有直接躺上床,而是从台门开始。阿斯特意穿上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因为伊尔法易总是这样,哈木扎把他压在雕花格窗上,隔着厚厚的衣服急切地抚摸他,扯松他的外披,用湿漉漉的神看着他,等待他给允许一步的暗示。
除了关于旅店,哈木扎还听说了一些关于阿斯本人的事:阿斯不喜太甜腻的果,喜甜中带酸的味;阿斯只喝果酒,粮酿造的酒一概不沾;阿斯不愿佩金银首饰,他说金属接肤的觉令人不快……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阿斯早早回到了房间。他叫哈木扎去洗漱准备,今天他们要再试一次。这次哈木扎得完全把他当成伊尔法易,要照他叮嘱过的方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