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昊用了好大的力气，一死的骨撞得程启生疼，他把程启往墙上一推，就开始疯狂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脖，并噎着在程启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好些有的没的，但是因为断续得厉害，程启到底都半个字也没听清。

他的心简直都要崩溃了――他不知如果自己真的只是恰好路过而已，会不会就这么被程启骗过去了？

程启懵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伸手轻轻碰了碰肖昊的脸颊，泪就顺着他的手掌冰凉地落在袖里。

“……怎么了？”

直到程启转过，低着神光恍惚完全没有想到有人就站在后，直接一就狠狠撞在了肖昊板实的锁骨上。

心脏了一，渣攻只觉得鼻梁酸涩。

程启余光看见那边走上清洁大妈拎着拖把一往这边拖的影，使劲推那个一直在乱亲他的人渣又推不开，最后不得已抬起，不轻不重地给了这个也不看看环境就乱发的缺货一膝盖。

他完全不明白，肖昊为什么突然就哭了？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他……想到谁了？

肖昊却还是定定站在原地，任凭程启拉着，不肯动。

“你、你先别哭啊，跟我说怎么了？”

可一秒他就摇了摇，这泪掉的应该跟“那个谁”无关。因为肖昊在想到“那个谁”的时候，神总是很复杂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是小狗狗的巴巴的神，基本就差耷拉着的耳朵和一甩一甩的狗尾巴了。

他就这么浑发冷地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程启，任凭时间缓慢而艰涩地划过，直到程启是努力咽了泪，并一遍一遍用袖抹自己的脸企图拭去不想被人看到的痕迹，他还是脑空白地傻站着。

“你……怎么在走错了啊？洗手间不是这边，走，我带你过去。”

“怎么了啊你，肖昊你……”

然后他就被抱住了。

肖昊的动作仍旧暴，把人推床上扯了衣服等等一

于是天太平了一小会儿。

他从来没用哪一刻觉得肖昊那么像一只早该被拽去阉了的大型犬――整个人都扑在他上，重地着气，用得要命的面蹭着他。

程启是有多么熟悉肖昊的气息，所以本不用抬也能知是他。他上更加深深地低了，努力不让肖昊看到他的脸，用平稳到完全听不来刚哭过的、甚至带着相当程度的轻松的声音问他。

程启拽不动他，想要放手也放不掉，不得已只好侧过回了他一，却看到那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脸不知所措的蠢样，起伏不断，正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掉着泪。

……

回到了家，自然先不了什么别的了。

说着拉过肖昊的手，闷着就要往回走。

回去的一路，肖昊都忍得很辛苦。而程启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因为从来没见过肖昊这种随便被自己戳一就浑发抖的模样，于是自己的智商也被边这个的低智商带得完全无法上线。

而这个人到底有多少次像这样背着自己哭过，哭完了之后还好像什么事就没有发生一样，自己完完全全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