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寒发现奥斯卡的表很不好看。

奥斯卡：“如果你能多专注几次帮助我化的话……”

烦躁顿时如同遇到淋的泡沫消退了，奥斯卡弯腰，将简星寒抱得两脚离地。

奥斯卡接替简星寒的工作，重新给无人机设置路线，无人机这次准确地飞向了目标，抵达目标后开始绕着盘旋，同时开启雷达。然而信号像是突然被切断一样，完全没有反馈。

他挣脱奥斯卡的拥抱，到控制台跟前启动无人机。

仿佛小飞虫里飞两只更小的小小飞虫，顺着灰白枯枝跌跌撞撞地上行，大约是坐标设置失误，两艘无人机轻易撞破了一段特别细小的灰白通，毫发无伤地从另一穿来。

“奥斯卡？”简星寒见他脸越来越难看，忍不住担心地问了一句。

奥斯卡却不让他靠近，而是趁着这个时间继续扫描别的区域，特意绕开了那个区域。然后才说：“接来可以使用的是你的伴灵或者我的机械蜘蛛。”

虽然缩小图看着像巨龙骨骸，实际上从一端到另一端的总长超过一千公里，原本应该有两倍大，但经历了毁灭和千百年的风暴灾难摧残，就只剩了前这些断残垣。

简星寒闭着睛冥想了一会儿，那种空落落的觉又浮现来，他叹气：“还是用机械蜘蛛吧。”

但很快地，奥斯卡再度皱眉，“找不到了，虽然能够确定蜘蛛没有受损，但无法控制，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简星寒首先想到的是死亡镰刀那样的力矩扭曲空间，但无人机在近并没有检测到力场异常，他又想或许那分有什么特殊的反侦测涂料、设备之类，要靠近才行。

斩首者全速前，又花了几个小时抵达残骸，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三角形小飞虫悬停在一株石化了的枯树枝附近。

那只机械蜘蛛全由尼欧集合而成，尼欧的应是种超越他知识储备范畴的方式，至今为止无论隔了多远，彼此间信号传递都毫无迟滞，而且只有神力能够阻隔这种传递。

简星寒仿佛也能同受，任凭他抱着，安抚似地轻轻拍拍他后背，“奥斯卡，你能在这里太好了。”

但现在，那

简星寒：“太好了我刚刚想到了解决办法。”

接来是行整个废墟的扫描，奥斯卡预计原本预计用六个小时，谁知没过两个小时飞船就响起警报，显示某个地方无法扫描。

从已有的扫描图看，那片区域位于最壮的骨骼中央，大概是个呈圆盘形状的建筑，四周伸展十七八条通枝节，还有些像是破损了的通，估计原本有上百条通，像只多足章鱼似的往四周展开手。

奥斯卡驾驶斩首者，在距离那个区域边缘十多公里的地方放蜘蛛，那只银的小东西行动飞快，依靠屁后的，只用了几分钟就从那片区域外墙一个裂钻了去。

都变得非常微弱，难得纯正的黑空间仿佛天鹅绒，残骸则像放置其上的惨白的巨龙骨骸，一大约是通的东西连接着大型房间和各种功能建筑，伸展，悬浮，分裂散落，呈现亘古而荒凉的气氛。此外空无一。

奥斯卡的确也觉得难受，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将成年人在一立方米的空间里，并且将用惯的激光枪换成削铅笔刀那种无着力和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