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哈哈,”乐无忧得意洋洋,“想当年我为她摆花酒红蜡烛,满满当当三十六桌席……”
乐无忧:“请从我家大人的背上去,他还是个孩,驮不了我们两个人的。”
钟意脸一暗。
钟意看着他白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攥了一缰绳,在心底嘀咕:我明明是喜这个人的,可为什么总有想揍他呢。
他心虚地看过去一,突然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相面神技,从钟意神如常的笑颜中看一丝深藏的落寞。
钟意心想这驴既然累坏,不如宰了吃肉
钟意反应极快地拉着乐无忧了起来,抬望四周望去,只见一片荒烟蔓草,并无杀手袭击的迹象。
“好孩,”钟意拍了拍驴屁,双手住乐无忧的肩膀,开心地笑,“阿忧,你说,你为何一直要嘘和柳姑娘的私?”
乐无忧瞪着近在咫尺的脸,惊:“你什么?你吓到我的大人了!”
。”
“怎么不可能?你看!”乐无忧起它的长脸,只见驴歪斜,外伸,俨然劳累过度的惨状。
“还有七百二十红蜡烛。”钟意。
钟意噗嗤一声笑了来,忽然从白蹄乌上飞来,衣袂飘飘,落在了心有灵犀的背上,驴正埋赶路呢,冷不丁背上多了个人,猛地一甩耳朵,瞪大了睛,一张驴脸难掩震惊。
“现在怎么办?”
啧,这孩对自己还真是深种,乐无忧捋了捋没长胡的巴,反省自己是否长得太过英俊了。
也许是看他那一脸风得意太过刺,钟意十分居心叵测地笑了一声,淡淡:“可我昨天在盟总,分明听到金掌柜说十年前为柳姑娘摆花酒红蜡烛的,是苏余恨呀。”
钟意慢悠悠:“阿忧当真大方,这般宽宏大度,我是不到的。”
“什么叫嘘?”乐无忧不兴,“虽然我没和柳姑娘相好,但金粉楼里还有李姑娘、王姑娘……”
乐无忧惊奇:“你竟知?”
他的声音如同江南三月的杏花微雨一般温细腻,此时听在乐无忧的耳中却没来由有冷飕飕。
“好吧,好吧,”乐无忧叹气,老老实实地招认,“当年柳姑娘的相好,并不是我。”
“怎么可能?”钟意蹲去,检查了一驴的,发现这货虽然瘦骨嶙峋,然而筋骨壮,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
乐无忧郁闷:“都怪你孟浪。”
“你都说过八十几遍了。”
这么脆弱?钟意满心狐疑,一百二十万个不相信,但看乐无忧一脸的心疼,还是将狐疑压了去,说:“可能它从未一次驮过两个人,一时不适应。”
“……对、对,都怪我。”
“咳,咳,”乐无忧笑容一僵,板起脸来郁闷,“老夫与那妖孽同为柳姑娘的幕之宾,不行嘛?”
话音刚落,驴一个踉跄,忽然直直摔倒去。
“姓钟的!你大爷!”乐无忧突然大骂起来,“你把我家大人给压坏了!”
“哈哈……”乐无忧大笑,捋着巴上并没有的胡须,笑,“人老啦,总是颠三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