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么。”
“连礼,百分之五,你不会真要给吧?这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James原价给你,怎么样?”
“违背阴阳,我们的原罪。你们要赎,我也要,他也要。”
“你猜,这两个人谁会先到。”
“这么晚了,怎么了啊。”
这次方崇似乎换了一个玩法,他带着一次手套拿起连礼的电话,像是在玩一个恶作剧。
连礼话音刚落,一铁棍又甩了过来,方崇似乎已经愤怒到极,他换了只能造成肉之苦的鞭,转而用了手中的铁棍,每一都似是用尽了全力,连礼只觉得骨都要碎了,腥甜,一时有没法支撑。
“这样,我等二十分钟,谁第一个打来电话,我就告诉他这个位置,让他来救你。如果没有,你就等着你的陆诚报警吧。”
“真可惜,是个叫容皓远的,不是你的小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方崇看了看屏幕,告诉连礼。
“连礼在我这,你要不要来救他。”
他摸着脖颈上那块银制牌,连礼大概清楚了,那个江姓的男人,一定和这个方崇有不一般的关系。
连礼撑着一气,试图和方崇聊一聊,他怕他一旦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方崇似乎打累了,也有可能他并不想人命,他玩着手腕上的绷带,表就像个正常的二十的青年,谁能想到这么清秀没有攻击的孩里这么极端。
你何必呢。同类相残,很有趣么?不你承不承认,你就是个同恋。”
“怎么,你的追求者?”
“赎罪。”
“连礼!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妈,方崇???”
方崇把鞭上的倒刺压自己的手臂,又了一条新伤。连礼看着他离奇的动作,有些纳闷。
接起来的声音带着的困意,还有气急败坏。
方崇把话筒放到嘴边,用气音说了一句。
他披上外套,把鞭小心翼翼的放回到兜里,将脚边的铁棍踢到角落,背对着连礼挥了挥手。
“真的。不过那是个死案了,已经过去很久了,没人上诉,自然没人。”
是容皓远先到的,还穿着睡衣,脖上还有吻痕,看来是从谁的床上刚来。他看到连礼伤痕累累的样,嘴唇发白,解绳的手都是抖的。
方崇又报了一遍地址,行切断了电话,然后了关机。
“我先走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方崇活动了一筋骨,又是一铁棍打了过去,连礼发一声痛呼,容皓远当急了,声音都有些抖。
陆诚半天没说话,然后就是一声怒吼。
“赎什么罪?”
还没等连礼说话,方崇就了免提,容皓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说。
连礼浑都像被碾过一样的疼,绳已经磨破了他的肤,加上铁棍的蹂躏,他只觉得自己上要归天了。
方崇自然懒得废话,和容皓远说了一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方崇的语气很平静,但也有一种病态的东西在里面。连礼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不过就是一种不同,为什么这人会这么难以接受。
连礼没理他,方崇却打开他的通讯录,直接给陆诚拨了过去。
“你说你杀过人,是真的?”
“谁的,告诉我,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