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觉得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如果真的了这么一帽是恶心的,但是这几天乔广澜已经被自己恶心麻木了,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地说:“因为叔叔总是掉发,发掉秃了很丑,必须着帽挡一挡。”
小崽揪着他的,像只树袋熊一样扑在乔广澜上,抬好奇地看他的耳朵。
能让我甘心赴死的,只有我的人。
不过何其幸运,他们到底不一样。
这样的劫数,又怎么可能躲的过去呢?
他没说完,忽然就觉什么东西撞上了自己的,低一看,发现是个四五岁的小崽。
乔广澜:“……”
小孩好奇地看着他,扒着乔广澜问:“叔叔,你是一只小猫吗?”
小男孩兴奋起来:“我妹妹的帽就不如这个像真的,我想摸摸,叔叔,你能让我摸摸吗?”
路珩抄在兜里的手微微一动,似乎想拦着乔广澜,终于还是停住了,只是目光柔地看着他们两个。
乔广澜:“其实整个事件当中,还有一个人……”
乔广澜向路珩看过去,忽然明白了严艺学为什么会自杀――这个世界上,比被心的人杀死稍微好一的结局,恐怕就是自我了断了。
他四看了看,没发现小男孩的家长,只好顺便瞪了围观看闹的路珩一。
熊孩立刻就兴了,把手放到乔广澜的耳朵上,用力揪了一。
,发现角落里有一块好像写了什么,后来又被人去了,于是拓来查看,发现原来写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严艺学画那幅画的初衷是想让傅眉安心的。”
乔广澜:“……”是让你摸!
乔广澜把帽带习惯之后,原本都快要给忘了,结果在小孩好奇目光的注视什么都想了起来,顿时觉得有尴尬。
路珩耸肩:“本来想说,想想又何必呢――严艺学都自杀了。”
路珩也笑着看他,抬手轻轻理了理乔广澜的发。四目相投,两个人同时想起了之前的修/真/世界里,临楼所中的那穿而过的一剑。
乔广澜看着他这样,忽然莫名的心中一,弯腰把小孩抱了起来。
乔广澜瞪了他一,路珩只是笑,他本来想问问这孩的家长在哪里,结果这样近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孩看起来相貌竟有几分熟,只是熟的不厉害,一时间也想不起
乔广澜酷酷地把偏过去:“只能摸一。”
小男孩还在惦记着乔广澜的“帽”,在路珩怀里挣扎了一,路珩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在乔广澜刚才那只耳朵上了,淡笑着说:“这个只有我才能摸,知吗?”
小孩年纪不大,但似乎很会察言观,他见乔广澜不理自己,犹豫了一,放开了他的,有怏怏地抿着嘴,明明很想,却不肯张嘴再说了。
乔广澜:“不是……这是帽。”
乔广澜随手把纸撕了:“所以你没跟傅眉说。”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问这事会是谁的,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路珩倒一凉气,觉那一好像揪的是他的肉,连忙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小男孩的手从乔广澜的猫耳朵上了来,顺便把不不愿的孩过来自己抱着。
小男孩像发现了新大陆:“叔叔还带这样的帽!和我妹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