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想再举行一次加冕仪式?”康时冷冷:“等我梦里去问问父王,看他愿不愿意活过来再死一次。”
其实对康时来说纯属一场无妄之灾,康佑原本就打算不让他去和女人碰面,康佑的原话:别的孩说两句就行,但想要让康时不门,除非打断他的。
南羊笑容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初,“我有别的事交给他们。”
“据我所知,就是迟到一分钟她都会挑了失约人的手筋脚筋,至于直接放她鸽的,”南羊故意顿了一才说,“没听说过场怎么样,但一直渴望亲得见。”
康时哦了一声,没太大的兴趣。
更何况是一尊瘟神。
康时扭过,不多说,套用南羊之前说过的话行人驱赶,“探病时间到了。”
康时,“也许你亲尝试也不错。”
南羊想到康时上药时悲愤的双,和喋喋不休的咒骂,诚心:“这天赋还是不要比较好。”
“放。”
康时一怔,这才想起昨天女人约自己见面的事,如果南羊说的是真的,现在对方估计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当然南羊没有开说来,就事论事,他只提需要解决的事端:“再举行一次加冕仪式。”
“您现在的姿势可是一都不优雅,王殿。”
康时,“能送走吗?”
……
“不,才刚刚开始,我来,是有正事。”
想到这里,南羊不免摇:这孩有些背。
康时又给自己加了一层垫,所有垫厚度叠加起来差不多让他和南羊持平,后者研究了半天,也没明白康时怎么控制好力度,没从那个度上摔来。
南羊调,“后一个是你自己招来的。”
康时,“长话短说。”
“所以我现在边只剩怀辛和一个想要我命的女人。”
康时现在关心的是别的方面,“华纳被康佑发看仓库,优希和优寒人呢?”
“几天前我同你提过,已经有办法突破每月召唤人才的限制。”
听完康时低,没有立刻回话,这个方法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风险太大,且几乎不可能成功。
“别想了,”康时淡淡:“这是天赋,想学也学不来。”
“送走?”南羊笑容有些嘲讽,“请神容易送神难。”
“电话里不好多说,正好我现在有时间,可以与你细谈。”
南羊站起,前几天一直坐着轮椅,他现在虽然能自由直立行走,但毕竟太久没地活动,还有些不适应,“没有办法时时召唤人才,是因为您尚未成王。”
一冷气,他失算了,忘了这世上还有比带更直接更好使的工――到底是他太年轻。
“恐怕无福消受。”说罢,看了康时一,见他时不时眉还会皱一,明白康佑是了狠手。
即便他没有去风月场所,难免也是别的理由,没想到这孩居然在康佑还在思索用什么理由暴揍他一顿的时候自动送上门,让一顿打来的是毫无压力。
恐怕还没开,你就会被揍成残废。
仪式只是走个形式,关键在于王冠,再往里说,是王冠上镶嵌的月亮石,它代表着权力和力量,除了国王,王还
其实都被康佑派去打手了。
南羊,“……你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