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我不想再为了妹妹牺牲自己的时间了，我要追求自己的生活。」

王二惊讶地看向刘民，真没看来，平时闷闷脑不多话的刘民居然也认识了这么多人，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都不喜和别人打交呢。

「其实这样也好，我是真的不太适合城市的生活吧，在工地的时候每天只知活，也没什么朋友。我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尝试着努力些，让自己站在一个更的位置，但……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改变我是个只有初中毕业的农民这个事实。」

大火炖上羊肉和萝卜，再扔块大姜和一花椒去，刘民就开始蒸馒。

「呵呵，王哥你这是啥表，」

以后该些什么。

「嘿嘿。」王二满意地，一个劲儿蹭着刘民的脖。

「你妹妹……」王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安地拍拍他的肩膀。

那天，从不烟的刘民彻夜未眠，烟落满一地。第二天，他果断地拿起行李，告别妹妹，回到了老家。

「个农民，就像现在这样的生活。」

两吃掉手里的馒，刘民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

「嗯，我想先腌制一些肉和酸菜，一半儿咱自己吃，一半儿礼拿去送人，你看成不？」

「他们其实心的，你整天着个脸，任谁看见了都不敢上前说话了。等我把肉腌好了，你就跟着我一家一家送肉去，邻里邻居的，总要认识一，以后要真有个什么

回到家里，刘民正在给阿黄添草，看到王二手里的肉，才想起来明天就是冬至了，想了想，屋拿前几天好的几笼白馒，「今天吃馒喝肉汤吧？」

王二，把羊肉萝卜递给刘民，虽然在菜方面两人都不如女人，但刘民的手艺多多少少要比王二好，所以厨房基本上是刘民在掌，王二只负责刷碗。

「能……送得去吗？」王二没什么亲戚，平时除了种种地就是呆在家里些小活，很少去，更别说主动去找其他人串门了。

日一天快过一天，王二忖度着是不是该开始筹备一些年货了。

「王哥，吃饭了。」刘民端来一大锅羊肉汤，上面撒了些小香菜，看得刘民直。

「王哥，轻儿，都红了……」

06

「当然能了，村长不用说，还有李婶、张婶，刘、李叔……不少人呐」刘民一边嚼着羊肉，一边掰着指算。

刘民抱紧怀里的王二，把里的泪花使劲憋了回去，「嗯。」

王二看看忙碌的刘民，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开始动手些柿饼，粘上些糖霜就串成一串，挂在墙上，不一会儿就挂上了好几串。

「农民怎么了，难不成你歧视农民？！」王二不服气地扭过，死死瞪着刘民。

冬天来得很快，看看着就要冬至了，刘民到镇上的小街买了两块羊肉，又挑了些白萝卜，准备一锅羊肉汤，想着刘民吃了，肯定的。

「你以后就留在这儿吧，哥养你!只要有我在，就肯定有你一饭吃。」

厨房其实就是一间大的瓦房，一角成了灶，近门的地方摆了一张四方桌和几个板凳，倒也宽敞。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王二吃着乎乎的馒，喝着鲜的羊肉汤，「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