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贺千明已经连声音都发不来了，手指一抠着沙发面，嘴唇惨白，汗濡湿了发，唯有清脆刺耳的带击声匀速响起。

贺千秋缓缓勾起嘴

齐砚第一次见到别人家里打孩，走又不敢，留又尴尬，只能站在花几旁边发呆。听着贺千明隐忍的痛呼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哀求；看着他一次次试图躲闪挣扎却被贺千秋毫不留压制去；看着他白皙的肤变得通红，起一条条手指的檩，又被带狠狠撕扯，隐隐渗星星的血珠。

“不要啊哥！我自己上药，你快去看看小砚去！”贺千明立刻改，费力地拉。

“行，那前面的不算，次从来。”

贺千秋突然一声呵斥：“跪！”

贺千明条件反，噗通一声就跪了，跪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满脸通红。

，可、可是小砚在，哥哥……”

贺千秋只得扔了带，“剩的先记账，自己上药去。”

齐砚心里有鬼，只好放捂嘴的手，乖乖张嘴伸，还意识地“啊”了一声。

齐砚捂着嘴蹲来，痛得泪稀里哗啦地，两阵阵发黑。痛死了，咬自尽的人其实都是疼死的吧？

贺千秋继续说：“别跟我唧唧歪歪的，小砚是要跟我过一辈的人，只要你还认我是哥，以你这，这事迟早绕不过。别罗嗦，把带抻来给我，脱了。”

他只能期期艾艾地开想劝人：“贺……”

贺千明气吁吁忍着疼，还是抱怨了一句：“你这杀不埋啊。”

贺千明只得乖乖照，随即一声沉闷击在房间里炸响，紧接着是沙哑的痛呼声。

齐砚失去了开的机会，又被警告留在原地，尴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齐砚被他突如其来一句“要过一辈”给惊得全骨都酥了，心说你要么就好好跟我告白，要么就好好去教训弟弟，这两件事混一起说来很别扭的好吗！

“小砚你别开，站那儿看着。”贺千秋本不给他机会，将袖扣和领带摘来扔沙发上，缓慢挽起袖，深蓝细条纹衬衣在灯光跟屠夫的工作服一样，仿佛带着杀气和威压。

贺千秋没他，一把将齐砚抱起来，带回了房间里。

贺千秋接过带，折成三折，随手一甩，空气里就响起尖锐呼啸的声音，让男人原本温柔的嗓音也渗了叫人胆怯的意思，“也脱了，面朝沙发跪好，分开。”

贺千秋将他放床上，着脸颊令：“嘴张开，伸来。”

这就剩两个人，齐砚装不去了。咬的时候的确疼，过后其实还捱得住。他装得那么夸张，只是为了转移贺千秋的注意力而已。

贺千秋手又稳又狠，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将弟弟后颈牢牢压制住，一手挥着带，一比一狠地朝着位置狠狠去。

一声痛楚呜咽突然压住了贺千明的息，贺千秋终于停了手。

齐砚看着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原地转了两圈，完全想不到别的辙，只好咬自己。第一就疼得他倒气，但是效果不大，他狠狠心，猛然一咬――

贺千明却已经死心了，脸惨白地动手解开带，铁灰西装轻易到了膝弯。而后他两手捧着带，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