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阖知了数秒,片刻后:“不用找了,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那目光仿佛是在说,你是傻吗?
第八章小墨蛇
沉青微微弯腰:“杨蓉呢?”
他顿了顿,低声,“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在我面前杀了那个人,觉得有愧于我吗?”
秦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停顿一会,还是没有说来。
啊啊啊啊啊!!”
沉青平静地,“否则他不会看到你的母亲。”
墨袍溅上斑斑血迹,沉青踏过满地疮痍,一步步走到秦衡面前。
秦衡,“明明她……”是被秦家害死的。
“小豆丁……那个小孩不是秦家人,”
沉青:“不是因为你在秦家吗?”
人一旦认定了某种念,就会找理由让它在自己脑海中深固。
墨袍肆意飞扬,墨蛇踩在阵中心,脊背直如鞘的钢剑,锋芒毕,锐利张扬。
沉青侧首,目光随意从一堆瓦砾间扫过,“她当年并非自杀,而是被郑素琴篡夺了命格。郑素琴背负孽债,又在引灵阵的扰生了心,最后自寻死路……你的母亲则成了秦家的守护灵,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默默看着你,只是你察觉不到罢了。”
“她……她为什么要护着秦家?”
这代表着他在心并不认定这个事实,等他彻底地从这一系列变故中回过神来后,或许会将沉青视为杀父仇人,或者是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秦衡:“……”
“叔嫂……还有小岩!”
秦衡豁然起:“妈?她在哪里?!”
秦衡突然想起小豆丁秦岩还被埋在废墟中,急忙转徒手去挖四周的瓦砾,被沉青握住了手腕。
“不过百年的小辈,也敢对我手……活腻了吗。”
秦衡喃喃:“叔嫂在秦家很多年了……”
沉青没有再看秦衡,他拎起
沉青又:“光靠秦正明一个人不可能到这个地步,他背后还有其他人――你们家的杨蓉,有问题。”
雷光烧灼树糙的表,少年发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伴随着秦正明放肆的大笑……戛然而止。
秦衡怔怔地与他对视,似乎还没有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
沉青偏,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呃?!”
苍白五指攥住铁链,筋骨暴起,沉青撕开上重重桎梏,面无表地踏前一步。
“你当我是谁。”
“……”
“你见不到她,”
杀父杀妻杀,还有抛弃发妻――他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自己的生父秦正明了。
秦衡低着,沉默无言。
“您――”
被守护者是觉不到守护灵的存在的,郑秋雨护的是偌大的秦家,只有并非秦家血脉的人才能发现她……郑素琴和韩岩都有所察觉,杨蓉虽然从未表,但肯定也不是例外。
废墟之上,一尸重重倒地,砸起一地尘土。
只是区区一个守护灵的力量太过弱小,郑秋雨有心相护也无力阻止秦正明的行为,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来提醒一。
这回轮到沉青沉默了数秒,最后冷冷:“没记错的话,我才是受害者。”
秦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