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况且，女孩只要不恋脑了，理智占了上风，我仔细想了想我经历的这一切，在学校被人欺负，被指控论文抄袭……甚至间接害死了收养我的蒋爷爷，对不起贺教授，对不起当时一心想骂醒我的程意，这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因为他才造成的呢？”

“谢谢你的夸奖。”蒋蒙扭过来对他笑，没想到自己也能得到妖怪的认证。

“别吵。”小拿着望远镜仔细在纪公馆里搜寻纪夕的影，纪夕要在纪公馆开家宴是她们好不容易买来的信息，本来一起来川城的私生也不止她们两个，一行六人当天追纪夕的车，

“嗯……我明白了。”纪夕似懂非懂地，“你的东西确实很好吃。”

……

那路又陡峭，她们俩还背着沉重的单反相机，好几次差摔山崖。

要说她们有什么不好的名声的话，恐怕就是“私生”这件事了。

她有些自嘲，“我以为他只是格比较别扭的那种……因为他刚开始也没有明确拒绝我嘛，我就觉得这种别扭还有几分单纯可。但是呢……重新活过来的这次，我也见识到了太多他残忍的地方，我当时对他的可能也有很多自我脑补，自我化的分吧。”

纪夕侧着耳朵认真在听，他有些被说服了，但还是觉得很可惜，“你不想住大房吗？不想有花不完的钱嘛？不想让别人羡慕你？金钱名誉声望不就是人类永恒的追求？”

没了这双睛，纪夕其他的五官竟然和纪蔚澜一模一样？

。

"我当然也会喜那些华的东西。"蒋蒙笑了笑，“但没有也没关系，我有手艺，可以养活自己，而且凭借我的手艺去开店应该会很受迎吧……或者去大学当老师也不错，总归靠着我自己也可以得到很舒适的生活，哪怕没有现在这么奢侈，但我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了，去靠男人得到什么……也不是我的作风，倘若上辈最后真的能够和纪蔚澜在一起，我也不会像赵琪容那样被养在后宅里一个富家太太就行了，大概率我还是会去大学里研究，或者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吧。”

她还是耐心来解释：“我上辈那种样，自己想想都有看不起去了，到了学业最后一年，基本都是追着一个男人在跑，那时候我太迷恋他了，甚至都没去调查一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而已，要知我们的份一早有那么大的差距，可能一开始我就会被浇了冷，不那么‘勇敢’了吧……”

她盯着纪夕完无瑕的脸，突然像是应到了什么。

“小，你看到什么了吗？”在一旁的女孩拉了拉她的袖。

蒋蒙轻轻抬起手掌，覆盖在纪夕的睛上。

此时此刻，她们两个正趴在距离纪公馆几百米外的一颗树上。说来也很不容易，汶山的正路有纪家严控的把手，她们为了看纪夕一，是从后山腰上人迹罕至的小路攀爬了五个多小时才迂回到了纪公馆的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