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纪蔚澜皱着眉,“还喝醉了?离我远些。”
“别呀。”纪夕非但没听他的,还坐在了他斜侧的单人沙发上。“我现在早就不和你共用心脏了,我不舒服也影响不到你啊。就是一醉而已,毕竟只是凡人的嘛,又不是铁打的。”
他睛微眯:“喂,纪蔚澜。”
“前几天的那个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搞得和落汤鸡一样,浑都是。”纪夕好像想起来了他那天的样,捂住嘴笑了起来,“哎呦,不行了,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除了第一次你车祸掉河里,还没见你这么狼狈过。”
“笑够了吗?”纪蔚澜站起准备上楼了,“没事就早从纪公馆去工作,把欠我的5千万赚回来。”
“小气鬼。”
纪夕叹息了一声,“我没劲了,在这坐着缓缓。才5千万而已,要是蒋蒙花你的钱,你才不会在乎呢。”
“哎……快过年了啊。”纪夕扫了一挂在墙上的油画挂历。“看你这么可怜,孤家寡人一个,今年我就屈尊降贵留到年后再走好了……”
……
纪蔚澜走向层的卧房,灯幽暗,脚步摩着地上丝绒的黑毯,没有发一声响。
“咔嚓。”卧房的门被推开。
有什么影慌乱中摇晃了一。
纪蔚澜打开了吊灯,屋瞬间就明亮如白昼。
房间里人也暴在灯光之。
“纪瑾?”纪蔚澜疑惑,他盯着他的脸。"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休息了吗?"
纪瑾好似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调整好了绪。“我,想着临睡前有文件忘在您卧室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一页纸。“就这个草案,我就退回来拿了,顺便给您……倒杯。”
“什么文件,这么紧急?需要半夜来拿?”纪蔚澜已经捕捉到了他脸上的不自然。事反常必有妖,纪瑾在不对的时间现在不对的地方,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纪瑾,说。”纪蔚澜已经收敛起了亲近的吻,现在的他的气近乎审问。
他目光向,看见了他藏在背后的那只手。
“你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拿的是什么?”
_____________
一会继续
决裂
纪瑾自知是瞒不过了,纪蔚澜来的时间实在太过凑巧,他本以为纪夕刚回来就能拖他一阵的。
他深一气,把手从背后拿来。
“被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摊开手掌,一个药瓶静静躺在手中。
IMD92。这个瓶纪蔚澜无数次地拿起又放过,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最近的一次,是烟火大会那晚归来。
他当时就在想,是不是只要吃它,自己的所有烦恼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没有蒋蒙的世界,就像几年前那样,一个没有肋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却又在最后的关,还是没能狠心来。
蒋蒙已经死了。
花火大会的那晚,直白的话语,再次直击他的灵魂深。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事实。
纪蔚澜从河中被救起。蒋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