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龙提着后颈,迫她朝前走。偏偏这路面又很不平稳,蒋蒙走的更是磕磕绊绊。
赵琪容还晕着,王学就把她背到背上,手上还没忍住,在她上占了好些便宜。
“嘿嘿,这有钱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细肉的。”
厂区大铁门虚掩着,但生了锈就有些不好打开。王学踹了好几脚才打开了大门。
“兴龙,把手电筒打开。”
他们在厂房里用手电绕了好几圈,发现也都是一些老旧的设备。
空气中传来阵阵霉味夹杂着铁锈味,还时不时掉一些蜘蛛网和灰尘。
“呸呸呸。”他们连吐了好几吐沫。
“就这吧。这里还算合适。”王学的声音在空的厂房里有了回音,他指了指前面大型机的左右两。“也没别的地方了,就把她俩绑在这。”
蒋蒙被压着坐在地上,腰间又被王兴龙绑了一圈绳,固定在上。
那边赵琪容也被王学以相同的姿势捆好,她还没有醒来,在空中无力地低垂着。
捆完她们,王学他们也困了。
“咱哥俩先找个地方睡一觉,起来……再找那个有钱人谈判!!”
……
见着他们走远,蒋蒙就开始左右活动起上的绳索。她在车上时就故意留了些隙,时间还算充裕,蒋蒙准备先把上捆绑的这些绳松动了再打算。
不知磨蹭了多久,她上的绳索的确有了些微的宽松,可远远也还没到能挣脱的地步,就在这个时候,赵琪容也醒了。
蒋蒙看见她醒来,也就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假装无神地看向远方。
赵琪容刚醒,脑还有些迷糊,待到她看清了自己的境,脑袋才完全清明过来。
“全完了。”她喃喃了一句,被在一旁的蒋蒙听到。
“又是你的好事吧?”蒋蒙心了然。“果然说到,临死了拉个垫背的。搞不好你的死期还能提前。”
“是我预算失误又怎样?”赵琪容反呛她,“左右横竖都是死,我是况危急,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这又要死第二回了,老天爷应该不会让你这么好命,再活第三次吧?”
赵琪容咯咯笑个没完。
夜晚空黑暗的厂房里,只有她们两个。
蒋蒙见她醒了,怕她发现自己私里活动绳索的小秘密,向那两个人告密,只得停暗地里所有的小动作。
蒋蒙此时心一片清明,左右又没有什么别的事,她就问了自己心底里一直以来的疑惑。
“赵琪容,其实我一直很奇怪。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理说,你长得也漂亮,再不济也比我一些,同样是名校毕业。靠你自己以后生活也不会差,为什么费尽心意一定要靠男人呢?”
蒋蒙能看来,赵琪容对纪蔚澜的和其她那些女孩相比,是的“最不深”的一个。与其说她的是纪蔚澜这个人,不如说她的是纪蔚澜的份与地位,换了别的人来替纪蔚澜的份,赵琪容一样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上他”。
“你懂什么?”赵琪容不屑。“从小就生活在那种人烟嘈杂的地方,恐怕连国旅行都没有过吧?”
“上的衣服从来没有超过几千块的,夏天拿几十块的T恤来穿,从小到大追你的男人连上档次的都没有吧?”
“吃过几十万一顿的饭吗?”
“去过光卡座就四五万的酒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