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仔细回想了,“前两天我要抱你,你也在回避,到底怎么了?”
蒋蒙一直沉默,听他在那断断续续地哄着自己。
自从住在同一个屋檐,纪蔚澜对她几乎予取予求,她要什么他就几倍给予。以至于都忘了他原本是个多么冷冷的人——直到看到了那瓶避孕药。
蒋蒙心里还是藏不住事,叹了气。
“纪蔚澜,其实有时候哪怕你后悔了,也不必行拖着我。”她咧开嘴苦笑了,“你实话告诉我,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觉得我可怜。”
“没关系的。”
“你这个小傻。”纪蔚澜在那边无奈,“又胡思乱想了。”
到底要到哪一步才能让她相信,他是真的她呢?
怕的人明明一直是他才对。
蒋蒙觉得他还在敷衍她,索和他摊了牌。“纪蔚澜我看见了。”
“书房屉里的那瓶避孕药。”她叹了气,“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到底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吃这种东西。我明明告诉过你我想要个孩的,你表面上也没有反对……”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蒋蒙想了许多天也没想清楚这个答案。
纪蔚澜没想到问题是在了这里。
蒋蒙问他为什么,但是真正的原因是永远不能揭的。
最好一直烂在他的肚里,直到永远。
“蒙蒙。”纪蔚澜的声音里有歉意,“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我知你太想要我们的孩了。但是……自从你手术过后伤了肾脏。”他咬着牙,是挤这几句话,“医生也说了,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机。我是怕你伤心,才没告诉你的。”
“蒙蒙,对不起。”他柔声劝她,“等到你把调养好,我们再生孩好不好。”
“不要怀疑我对你的。”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你了。”
蒋蒙的低泣声从听筒那边传来。她本来想着今年怀孕的,明年就能有一个孩了。
和纪蔚澜血脉相连的孩。
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却没想到计划就这样落了空。
纪蔚澜听到她哭了,有些惶然无措。“乖,没关系的。”
“我们先调理好,孩以后一定会有的。”
“比起孩还是你最重要。蒙蒙。”
“我可以一辈都没有孩,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纪蔚澜哄了她好一会儿,蒋蒙才好了一些。
“这样恐怕不行了。”他笑,“蒙蒙老是患得患失的。”
“这两个月要把结婚提上议程了。早捆住你才能让你安心来。”
蒋蒙听见他这么说有些害羞,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里。
“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嗯?”
“还没和我求婚,就要结婚。”她嘟嘟嘴,“哪有你这样的呀……”
他低笑,“那你想我怎么求婚?”
“让电视台来怎么样?直播我的求婚现场。”
“不要不要!”蒋蒙吓得声音都飘了,要是这样全城的人都会看见了,觉太难为了。
“那等你回来再商量好不好?”
“嗯。”她把埋在枕里,声音闷闷的。